怕回去挨揍!”这也是主要原因,就怕雨墨也不答应!
“那……就这么说……”北堂傲趁着四下无人,立刻凑到奉箭耳边低语一番。
“爷是说……今儿的事儿?”奉箭立刻挑高了两眉,露出惊怖状,“爷不怕夫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者……此事早晚夫人都得知道!”只要那个皇上色心不死,多早晚还会再来!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北堂傲把心一横,觉得自己与其躲躲闪闪,隐隐晦晦,待到柳金蟾自己道听途说了来,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但不如,今天的事儿,就让柳金蟾需哦那个雨墨的嘴里听个明明白白,也知他北堂傲是真清白——
至于柳金蟾听后怎么想,早晚都要面对,长痛不如短痛,趁着他颜色最好的时候,只怕还有转机,不然将来色衰爱驰,柳金蟾得了这么一个借口,还不得借机小题大做?
此外嘛——
他也想知道,柳金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把一生托付给她,可以不计较一切,不管怎么说,也想有个善始善终,总不能那一日醒来,就被自己妻主拿去卖夫求荣了吧?
“你就这么和雨墨说!”
北堂傲再次在奉箭耳边如此这般得谋划一番,然后叹息道:“夫人纵然是个不畏强权的,可强权不比皇权,再者……咱们也不能总是这么自私地替夫人做主,不是?”
话到这里,北堂傲心里掠过一丝悲哀,其实他不想这样的,只是说着说着,尤其是想到柳金蟾也跟着他们府一起与皇上场对台戏,以柳家的根基根本就是自寻死路,他已为人父,不为金蟾想,也该为孩子们想想!
当爹不能这么自私——
毕竟柳金蟾才是一家之主,他身为一个男人,还是想知道家里的主心骨,金蟾是怎么个想法!又是怎么一个最后的取舍——
想说自己都愿意甘之如饴吧,其实还是满满的不甘,但……
借机探探金蟾的真意,自己再做打算,比今后,东窗事发,自己处雨,被动,还是要有大大的回环余地——
不管怎么说,现在,他还可以有多种选择,甚至……
还可以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毕竟容貌在这儿,还年轻,金蟾也终究是个好色的女人!他们孩子还都又小,正是需要他的时候!
北堂傲思及此,更觉此刻提及此事,只再好不过的时候了,于是,又在奉箭这般细细得教导了一番,听得奉箭既觉得心惊,又觉得北堂傲这釜底抽薪的招数,可谓置死地而后生——
为今之计,不失为良策!
就这么着,奉箭一得令,就佯作给雨墨偷偷捎去熏香的功夫,到雨墨哪儿避重就轻,将昨儿的事大致说了说——
言语之下自是把自己家公子的冰清玉洁烈夫状描述得感天动地,最后嘛,则把这节骨眼下,丢下相公安慰不顾,还去县份上风花雪月的柳金蟾提了提,言语之间,是替自己公子的各种不平,听得雨墨义愤填膺,大有明儿就有找她家小姐好好说说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