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察到北堂傲的注目,柳金蟾立刻下意识地撇开了眼,任凭哥儿们七七八八地扶将起来:
“楚夫人的相公还真是与当年一模一样!”
“可不,刚可吓死我了,幸亏躲得快,凌波你没事吧?他相公可是一年比一年还凶了呢?”
“你们没听他骂吗?估摸着这二日夫妻吵架呢!”……
好容易,柳金蟾被哥儿们扶起来,顺便还顶着背后几乎被北堂傲刺穿的冷目,习惯地随口问了问几位刚差点被踹到的哥儿:
“可有受伤?”天白的相公可是人到处,尸横遍野型。
“没事没事!”几位哥儿忙摆手,另外的几个后面的却低低笑向柳金蟾,咬耳朵似的道:
“怎么会没事?只是想着,让柳夫人得闲了亲自撩开衣裳去看看,才是真!”
换做别人也就只能看见人唇动几下,偏北堂傲内外兼修,耳力可谓十分了得,远远在那头听得这话,论理该觉得局促不安与憎恶万分,羞于入耳,骂这些哥儿没有廉耻吧?
然,北堂傲不仅听得一字不漏,甚至脑子里还就出现可这画面……一时间也不知怎得,胸口的闷得,只觉得一股子怒火在胸口烧得旺,就好似有男人胆敢挑战他的底限,公然当着他的面勾引他女人一般——
只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撕了说这话的嘴儿,再把那刚坐在地上,偏要等柳金蟾去扶的骚蹄子一把抄起来,左右开弓,就令人赏他几个大嘴巴子,看还敢不敢勾引他的女人,拿他北堂傲当死人不?
北堂傲咬牙切齿,努力在脸上露出从容,眼却犀利地将这几个不要脸的男人端详了个仔细:
细脸猴腮,衣裳单薄……果不其然,都是狐媚子女人的老手!
北堂傲不语,也不动,欲走的心与迈不动的两腿僵持着。
慕容嫣却满心不自在了,难得北堂傲今儿肯从马上下来,赏脸与她一同赴宴,她岂能让那么一群青楼男人唐突了出身高贵的北堂傲,让北堂傲以为她慕容嫣与柳金蟾是一路人?
“金蟾,我想起……”
慕容嫣连忙起身要紧随天白之后离开,不想小白蒜这一被她相公拖回家了,叶二和吴金华等人也觉得迟了,也起来纷纷告辞:
“小柳子,今儿来得匆忙,家里也没说一声,不如……”
吴金华先开口,叶二等也纷纷附和:
“是啊,家里也都不知道呢!”
家庭妇男身不由己,柳金蟾明白,自然不敢挽留,只忙着转过身说:
“既这样,金蟾也不留大家了——
明日金蟾定了画舫游湖,趁着大家公休……金蟾在京城时日不多,还请大家尽量到。”之所以提到画舫游湖,只是柳金蟾不想再看见北堂傲,画舫一听就是请了小倌的地儿。
叶二等人纷纷抱拳:“说了就是!”
柳金蟾便送叶二等人出去。
孙尚香一回头发现慕容嫣和那北堂公子还没下来,忙把柳金蟾拉到一边道:“要大姐陪你撑到最后不?”
柳金蟾涩涩地笑道:“都三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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