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一面?这么简单?
“就这些!”
北堂傲挑眉,他才不信他姐夫会做没有长远打算的事儿。
“嗯!”
奉箭和奉书整齐划一地点头。
北堂傲当即就沉了脸,要说什么吧,忽然就隐约见诗笺几个,在那头像偷运尸体的盗墓贼似的,悄悄儿在黑暗中搬运某个“尸体”:
“你们干什么?”
北堂傲霍然站起身,不敢相信,这四个小子,居然敢把他好不容易从外面弄回来的柳金蟾,又往外送:
什么意思?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外面曾有某个男人给过他们好处,知他北堂傲是不在屋里过夜的,所以他们时常将他的战利品拱手,两面讨好?
“我我我……我们……”
北堂傲这一喝,当即把那四个不敢给“柳金蟾”做小,与北堂傲当“兄弟”的四仆吓了个虚脱。
“爷,诗笺可是……”
生怕爷一时恼怒把诗笺如何了的奉箭,赶紧暗暗提醒:“东边安排来的人!”
北堂傲抿唇,忍——谁让这诗笺还算识趣,知道怎么两面不得罪,时不时还能替他传递一些假消息出去呢……
“抬回去!”北堂傲低低一声,便见那四个立马以比出来更快的速度,又把柳金蟾塞回了内室。
北堂傲叹气,不解家姐怎么就给他找了这么一个,连仆人们都不愿委身于她的柳金蟾,给他北堂傲当妻主呢?他还白白送了她一个嘉勇公夫人的头衔,这些小侍一旦收进房里,多早晚都能有个妾侍的名分,不说多,干得好的能册封侧君——
他这个正房又不给人穿小鞋,更不会与他们争风吃醋,这种美事,这是多少给人做小的男人都梦寐以求,却求之不来的大福分——
可见,柳金蟾此女子,是多么得令良家男人们所不耻,但却偏偏是他北堂傲的妻主!
北堂傲咬唇咬唇,很久才平复住自己的呼吸,不得不放下奉箭和奉书这二人,亲自去监督那四个是怎么尽职尽责的。
无奈,他才起身,那边琅邪身边的贴身侍从来了:
“二爷,那边大姑老爷请!”
“这么晚?”
北堂傲回头,眸中露出一抹诧异。
老仆不言,似乎有隐衷,北堂傲也不好直问,只得先叮嘱诗笺等人别想再弄什么花样儿,他回来再和他们几个理论,这才提了袍子匆匆往那边的勤国府去。
这一进屋,不打紧,北堂傲才进屋,就觉得屋内是异于往日的凝重,闷闷得,隐约好似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姐!姐夫?”
北堂傲提着袍子才一抬眼,就发现家姐北堂骄甚至连朝服都不及还,好似才刚从宫里出来一般,不竟凝了眉:“是大哥,有什么事吗?”
“你前日进宫去了?”北堂骄满脸压不住的怒容,开口就不答反问道。
“嗯!”北堂傲不解家姐何以问这话,“傲儿想着这三年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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