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很美……”就是美得像鬼!
柳金蟾抖抖索索地强自挤出这么几个字,便已觉得虚脱,如果可以尖叫,或者晕过去,她一定立刻马上,然……
久经北堂同志考验的她,此刻状态从来没这么清明过,但就是这么清明,她也从头至尾只看见北堂傲的唇一开一合,至于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停摆的思维,无法做出判断。
“哈哈哈——哈哈哈——很美?我北堂傲当然很美,不过还可以更美,你想不想再多看看?”女人全他爹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北堂傲一阵仰天大笑,后又阴鸷地再次勾起一边的唇角,一把掐住柳金蟾细细地颈,冷笑着像是勾引,又更像威胁地逼近柳金蟾,然后不待柳金蟾想象他露出獠牙,直接被他吓挺尸,北堂傲一把扯掉彼此最后的束缚,直接让柳金蟾完成从吓半死,到直接飞升九层天的质跃!
与狼共舞?
这算什么!
柳金蟾觉得世间最惊悚的事——
莫过于夜半鬼上身,清晨天未明,一睁眼,烛火摇曳下,一妖娆动人的神经病患者,一大早丝都不披一根,就端坐在你身侧,悠然自得把玩着一把银灿灿的长枪——
还对你阴恻恻地笑得“含情脉脉”,好似他已经这这样坐着恭候“你”了很久很久很久……
“呃……呃……”
从梦中被骤然间不善之光盯醒的柳金蟾,捂着被子,连惊呼都来不及尖叫出来,“同床共枕”了一夜的美艳疯子,就突然依偎过来问她:
“昨儿睡得可好?”
听似温柔的声音里,有着与生俱来的倨傲,以及对她,或者该说是对女人们难掩的憎恶和浓浓的杀意,独不见温存后的蜜意。
“……好!”从没这么“好”过……
无法掩饰对眼前疯子大胆行径,无限惊悚畏惧的柳金蟾,努力在吞了一口口水后,心惊胆颤地挤出一抹笑。
“那……你可看仔细,记清楚,昨儿你枕边的人,是谁了?”
疯美人一面“柔情似水”杀气十足地提醒某女,昨晚的男主是谁,一面公然掀被直接下床,用他的背影告诉柳金蟾:
他们不久前是怎么度过的,或者该说是,她对他已经做了某些,大家一看他这模样,就都知道是怎么一档子事的直观见证。
“嗯!”想不记得行吗?
柳金蟾第一次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才是需要被负责的那个吧?她不过是习惯性地从善如流,省得半夜又被敲起来,面对某人的青面獠牙……
“看得……也清楚吧?”
与声同步的是某个一看就不习惯,但愣是强迫自己转过身来,学坏男人的“红番茄僵尸”。
“嗯!”
完全不知北堂傲这大清早是发得哪门子疯的柳金蟾,立刻在差点闪瞎她钛金狗眼前,赶紧点头如捣蒜,并深知自己再陷“负责风波”: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就是——
谁让这是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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