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狗命,然后被“坐等渔利”的北堂傲,以弑国公夫人之罪,于午门名正言顺地处以极刑——
而审问期间的各种酷刑……
柳金蟾不排除北堂傲而今疯癫的心态,不会不让慕容嫣一一地品尝一番……
当然担心别人的同时,柳金蟾觉得人还是要先担心自己,慕容嫣是一个人饱,全家饱,她柳金蟾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不说——
北堂傲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不恢复记忆还好,恢复记忆,以他五年前,想跟着她去的情形,柳金蟾担心自己的孩子变孤儿——
正所谓伤人七分自伤三分!
更别说……
北堂傲而今这疯癫样儿,他真的会有可能,某一日想不开了,亲自去告诉慕容嫣,在被窝里,她柳金蟾对他都干了些什么……
一想到这干了什么,柳金蟾的冷汗就一直一直地沿着背脊往下淌:
慕容嫣是个典型的大周女人,为了一顶绿帽子,她绝对会提刀将她柳金蟾剁成肉酱……而其中的手段,柳金蟾不敢去想,也完全不敢去想象……
柳金蟾刹那间白了脸,浑身冰凉,只能抬眼看北堂傲,根据她对北堂傲的了解,北堂傲既然肯把这话说出来,那么……肯定……暂时……是不会让这事儿如此轻易——
或者说,这么快,这么简单地就发生!
而且他等了十年……
抱着这份对北堂傲莫须有地笃定,柳金蟾无法不充满恐惧的眼静静地看向谈笑自若的北堂傲:
虽无法理解,他是如何把别人的声名,如此轻而易举地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他确实是一针见血地掐住了她柳金蟾的七寸,且,只能坐以待毙,唯求北堂傲能将凌迟的时刻,尽可能地拖延到,他放下仇恨的那一天……
“你……想如何?”柳金蟾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但面对一个充满理智的疯子,柳金蟾觉得自己就是《沉默的羔羊》里的无助羔羊。
“怕什么?做了才知道怕?早干嘛去了?”
北堂傲满意地看着柳金蟾的脸惨白如纸,不知为何,他这心在不舍之余,竟有一丝报复痛快:捞了他的好处,就想跑的女人——
他北堂傲只要一日不痛快,你们这些势利女人,就谁也别想过安生了!他北堂傲一个也不会放过:
“看把你吓得……
你放心,本公子既然昨儿做了你的男人,也什么都给你了,自然是……你不负本公子,自此真心待本公子,肯好好跟本公子将这挂名夫妻且先过下去,别再想着把我北堂傲休了,一脚踢给别的女人,好停夫再娶……我北堂傲也不是没良心的,自然护你周周全全——
也不会让慕容嫣,知你对本公子昨儿都做了些什么,继续陪你装素未平生!
而且这男人该为自己女人做得事儿,本公子一样不少你,不让你寂寞一点点儿……就是你那日又想起什么新的玩法了,只要本公子高兴,一样依着你玩儿……你说,本公子对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