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地,什么感觉是成龙上天,什么是成蛇钻草,又或者……度日如年,痛不欲生——
柳金蟾之所以是柳金蟾,数十年在男人堆里如一日畅行无阻,还吃香不断,除了蜜语甜言,北堂傲打死都不信,这里面是银钱两讫,没点子藤缠树,树恋藤的瓜葛!
只是以前知道尚可忍,现在知道没法忍!
至于慕容嫣,柳金蟾就是没了,北堂傲跟着殉葬,也不嫁她,情不情的,现在也让柳金蟾两清了,余下恨吗?
也得等心闲!
北堂傲坐在太爷处,一手抱着囡囡的波斯猫,一手暗压着囡囡的小凳,迫使二囡和宝儿无法暗中登高偷取太爷桌上的各色茶点,一面笑着静听太爷的教诲,心里却是满满的柳金蟾起了没——
此刻在干嘛,屋内诗笺哪个小蹄子有没有按照东边的指示,在柳金蟾面前“半卖半送”,爬上他北堂傲的床,睡了他北堂傲的枕……
还有上面的狗皇上前儿送来照看柳金蟾,伺机上位的锦麒有没有趁空,将柳金蟾拐到后院哪个小屋去行苟且之事——
至于柳金蟾上不上钩,北堂傲可不做二想,反正……这大周的女人,除了他家姐正直无二,满心家事国事外,但凡他知道的,没有一个是不好色,见着但凡有点姿色的男人,不扑的!
柳金蟾,就更不用想了,花名在外,以后弄不好还能上野史呢!
“傲儿,近来气色越发好了,是不是你妻主病大好了?”太爷笑看北堂傲一日更比一日的神采奕奕,不无欢喜地拉着自己这个命薄的孙儿道。
“回太爷,金蟾今儿一早就能拆了绷带大好了!”北堂傲笑。
“拆了就好!你也省心,不然你这一天天的心悬着,拆了好啊!”
太爷拍着北堂傲的手,笑着,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忽地附耳在北堂傲耳畔道:
“你们夫妻分开这三年,耽误了不少日子,听爷的,女人们都哪样儿,你太姥姥当年年轻时,比你妻主还混呢,外面养的还往家领呢!
你啊,别和她气,也别和她恼,等日子久了,就知你的好了,再者你这模样,就是在这京城,年轻这些小辈又能有几个能赶得上的?
你啊,就是心里窄,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这人天天吃惯了山珍海味,不也还要偶尔尝点青菜萝卜换换口味?女人们也一样儿,就是娶了天仙,久了,也还是会时不时去外面拣几根野菜回来——
听太爷的,别老去想,你看看你这些个矮了你一辈子的外甥女婿们,谁不知他们妻主外面有人?屋里还隔三差五地纳妾呢——他们怎么做得?
成天乐呵呵地带着他们的兄弟们,在后院里串门,来给太爷我请安,问好,你看看他们多会装?你真以为谁是真容得人的?还不是脸上、面上……混得过去?你啊,就是什么都写在脸上,脾气又冲,不说多,就说你那日看戏,再不欢喜,也没必要当众踹她凳子不是?
莫怪你妻主要去苏州做官,不肯留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