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也藏着?知道你还不赶紧把东西给我,把脸转过去?!”好久没在外面呆过,差点还以为是在自己府里呢!
“哦!”柳金蟾赶紧背转身。
“傻了你的,让你转你就转?见着别的男人,你也这么老实巴交的?还愣着作甚,赶紧过来帮我啊!要你正经时,你不正经,这不要你正经了,你还假正经!
拉拉拉——柳金蟾,你往哪儿拉啊——
拉高,没让你往下拉,你当这是要再伺候你第二遭啊?往上拉,再高些……你这高得也太过了,宫装得微微露点肩——
去去去——
干不了一点正事,把汗巾给我!笨手笨脚……动手动脚耍流氓的时候,怎就一拿一个准,没见你差上毫厘?
看什么看,说你还说你半句错了?你就只会给人脱不会给人穿!
后面袍子拉拉,把褶子抹平了,算了算了,你这笨人也抹不平,赶紧让奉箭把备用的素面袍子拿进来给我换上——
幸好有备下的……袍子都让你弄得这么皱了!这出去要给人见了,还了得……”
北堂傲一边着衣,一边一路嘀咕着:
“刚才真是千钧一发——
看你下次还在不在外面气我!我可和你说,我是你的人,为夫在外丢人,也是丢你的脸,你别成日里,跟不关你事儿似的,为夫的事儿,你也该多上点心,知道不?”
柳金蟾深呼吸点头,怎么觉得眼下的状况又好似回到了数年前。
“其实以前出门的对襟袍子就挺好,怎得今儿偏偏要穿这露肩的?”柳金蟾不禁抱怨,此衣服真不是一般难穿。
北堂傲立马赏了柳金蟾一眼:“对襟青色褂子自然是好,衬得为夫像个鳏夫似的,也没人管你,乐得你逍遥自在了哈?”
“我是说那个好穿!”柳金蟾不解北堂傲怎得听话都要歪曲一下她的话,好似她的话有歧义似的,“再说,穿件衣裳,何来管不管的……”越扯越远。
“为夫偏要这么穿,不这么穿,别人怎么知我北堂傲是嫁了人的男人?又怎知我北堂傲是跟着自己的妻主出来见人?”
北堂傲噘嘴,俨然就是一副“不听不听”的任性样儿!
“成成成!你说了就是,你要怎么穿就怎么穿,你说了算!”柳金蟾头大,关键是她不会穿这种要露不露的衣裳啊——
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为夫不穿了冲出去,也不看看丢谁的人?”北堂傲又恼了。
柳金蟾只得伏小:“我不是不会穿这个吗?”
“是,你只会给人脱!”
北堂傲立马赏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儿:“任凭人穿上百十来件,你也只需轻轻一拉,帮人穿一件,你就跟要了你命似的!”
这……
这也要吵架吗?
柳金蟾很无奈,想保持沉默吧,北堂傲还盯着她,可说什么呢?
“你总得给为妻一点长处吧!”柳金蟾思量一会儿,要和北堂傲缓和缓和气氛吧,外面喊上了:
“小柳子——头儿,小柳子是这条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