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
出去了一趟,不知事的慕斯言玩累了,在返回慕家的途中就已经睡着。
回到家,云汐给他脱衣服,小家伙被弄醒了,有点不高兴地哼哼,扁着嘴要哭。
于是云汐又抱着他哄了好一阵,才让他重新入睡,轻轻放进他自己的小床中。
慕彦沉在隔壁书房处理公事,云汐在慕斯言身边陪了一会,想着什么,后来拿了自己的手机,起身,走到露台外去阌。
距离在华缘世嘉吃饭那会儿,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她想问问秦宛,岑怡琳情况怎么样了。
跟秦宛通了电`话,刚挂断,慕彦沉从书房那边的门直接往这边露台过来旄。
“跟谁打电`话?”
“秦宛。”云汐握着手机看他:“我问她岑怡琳怎么样了,她说已经拍了片,医生说是臀骨跟脊椎有点伤到了,但问题不严重,就是要休养几天。”
“这件事你不必管,有商誉在处理。”慕彦沉说。
“我知道你让他跟着去了,可我这不是没事问问嘛,再说,她是在华缘摔倒的,如果是别处,我才不管呢。”
慕彦沉看着她,幽深眸中有笑意:“慕氏的总裁夫人,这是在担心慕氏的声誉?”
云汐咬唇笑他:“嗯对的,毕竟现在慕总要养家糊口,马虎不得。”
慕彦沉将她搂进怀里:“当时清洁工已经给需要清洁的卫生间设置了警示牌,是岑怡琳自己没有注意而误入,这就不是酒店的责任,你不必担心。”
刚才回来,在书房他已经接到酒店经理的电`话,跟他汇报了具体的情况,所以他心中有数。
“但毕竟是在我们这儿发生的,而她来的目的……就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有人用来做文章。”
云汐想起慕悦然说岑怡琳的母亲曾找过她的事,心里隐隐不安。
“别瞎想,你照顾好自己跟儿子就行了。”
说到这里,慕彦沉想起什么,问:“之前方绍为他们刚到的时候,言言看着岑怡琳,似乎有点怕?”
云汐一怔,倒是没想到他观察得那么仔细。
犹豫了一下,点头:“有一次遇到岑怡琳,言言误抓了她的头发,被她凶了一下,没事的。我就是怕你知道了多想,所以没有告诉你。”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慕彦沉那时就觉得不对劲,慕斯言虽然见过的外人不多,会怕生,但绝对不会是露出害怕躲避的表情。
一个才一岁半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岑怡琳跟他计较,简直是。
秋天的夜,在外站久了就觉得凉,慕彦沉搂着她进屋,问起:“悦然还没有回来?”
“她……”
“我知道了,一定又是跟岑津在一起。”
云汐抬头看他:“你不是已经答应了他们在一起了?”
“是,我是答应,可毕竟她年纪还小……”
“悦然二十一了,很懂事,你就放手吧,现在的你,就像当初我哥一样。”她笑。
慕彦沉说不出话,回想当初云霁阳对自己的态度……那时候云汐也就是二十二的年纪,算了,将心比心吧。
他点头:“都听老婆大人的。”
翌日
医院
云汐的担心是正确的,岑怡琳的母亲一知道岑怡琳受伤住院的事,了解了经过,就认定是酒店的责任,同时也觉得慕家有责任。
病房外走廊里,岑母脸色难看,方绍为解释:“阿姨,这件事跟别人没有关系,是怡琳她自己摔了的,若说起来,当时还是慕悦然先发现了怡琳受伤及时告诉我们知道。”
“绍为,我知道你跟慕家有交情,处处维护,可是也不能这样,怡琳她是你表妹,而他们是外人!”
“并不是因为这个,阿姨——”方绍为无奈。
“阿姨,绍为对怡琳是关心的,不会像您说的那样。”秦宛跟岑母不熟,但还是为自己丈夫解释两句。
“怎么不会,办这个宴席就是一个错!要不然什么都不会发生!”
秦宛看着安静话不多,这在某些人眼里就有点好欺负,再加上岑母情绪有点激动,对着秦宛说话音量就有点大有点冲。
“阿姨,这事情跟宛宛有没有关系,你朝她发火做什么?”
爱妻的方绍为当然维护秦宛,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怡琳就是你们太纵容了才会出现今天的事,怪不得任何人。”
他好脾气的劝不听,那么他也没有耐心了。
“绍为——”
秦宛轻摇摇头,要他不要再讲。
于是变得门外站着的几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岑母从窗口看到里面病床上的岑怡琳动了动,走进去,秦宛扯了扯方绍为的衣服,没说话,但他应该懂她的意思,他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点个头。
tang确实是有点烦躁的,本来安排个饭局,一起吃个饭或许这次的事情就过去了,结果却出了这么个意外,什么都没有解决,还被亲人误会。
抬眼,看到不远处站着商誉,他什么时候来的方绍为不清楚。昨晚上他也在医院跟着,直到岑怡琳拍片的结果出来听了医生的诊断才离开,慕家,本是等着接受道歉的一方,能做到这样,可以了。
慕悦然在学校开始忙起演讲比赛的事,课后都留下跟几个参赛的同学做准备。
这天下午放学,在教室里正拿着稿子在跟同学讨论,突然一人闯入教室中,目光扫视到慕悦然的所在后,就径直朝她走去。
突然被人猛地扯住手臂,正跟同学说笑的慕悦然怔着转回头,一看。
“我女儿还躺在医院里,你在这里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幸灾乐祸!”
来人,正是岑怡琳的母亲。
身边的几个同学看到这突然发生的状况,都噤了声,惊讶望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又不是我害她摔倒的,我为什么不能笑。”
慕悦然也怒了,这里是学校,是她的教室,她正跟同学一起呢,这女人跑来说这样的话,别人会怎么看?
“怎么不是你,一定就是你,都说你是第一个看到她摔倒的,我看明明就是你害她摔的吧,然后才假好心去叫人!”岑母紧紧握着她手臂,脸色难看道。
慕悦然用力挣开,往后退,气得不轻。
“我这就直接去医院,跟她当面对质!”
有同学在旁边,事情他们不清楚,慕悦然也不想多说,拿了自己的包就快步出去。
岑母跟上,依然脸色难看嘴里说着什么。
慕悦然快步下楼,出了校门去打车,随后岑母也上了她家的车子。
在路上,慕悦然给商誉打电`话,问岑怡琳住哪间病房,知道了以后,等到了医院,毫不停留就往她所在的病房去。
心里一直有股火,被冤枉慕悦然真是气得不轻。
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知道礼貌谦让,但是也没有说让她要在受委屈的时候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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