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而呈乳色的水顺着凝脂玉肩缓缓滑下,划过若隐若现的起伏……
“那也不能……万一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苏芸害羞的说道,夜家的怪规矩太多,她永远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藏了名为宫廷记录官的眼线。
“放心,他们不会乱说的。”看着小情儿红了脸,男人忍不住坏心眼的调戏道。
听到这话,苏芸更加生气了:“难道你从小到大都这样,就是……也完全不介意吗?”
“你会在乎家具怎么想吗?”夜君燃淡然道。
“家具?”
“在我的认知里,他们和家具没有任何区别。而不让我意识到他们的存在,也是他们的入门第一课。”夜君燃理所当然地说道,苏芸虽然觉得他的观念难以接受,却也无法反驳。
他生来就是特权阶级,即使偶尔会表现出对下层阶级的友爱和关注,本质上还是不可能将他们当做平等的存在。
何况偌大的后宫,如果没有数以百计、千计乃至万计的奴仆,也无法为它的主人提供真正优雅闲适的生活!
正当出神时,男人无声无息地游来,从后面圈住了她。
“在想什么呢?”他轻声说着,浓郁的气息缠绕耳畔,直传心底。
突然遭遇亲昵,苏芸只觉心里软绵绵的,思考顿时乱了。
“我在想……”
“有些事情不能多想,存在就是合理的。”夜君燃柔软的说着,细密绵长的吻落在脖颈处。
水很暖,皮肤被暖意浸透,好像融化一般,嘴唇的温度划过时,带给身体酥酥麻麻的感觉,她转过头,主动吻上了他。
虽然是一个最简单的吻,却因为彼此间的情谊而变得悱恻绵长,长发湿漉漉的打在肩膀上,自肩部以下都浸在水中的温润,让他们的亲昵可以更加肆意尽情,而不用担心其他。
交错着,嘤咛着,夜晚才刚刚开始,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消耗……
……
太阳升起的时候,池子里的水汽还没有消退。
她倦倦地从他身上爬起,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想起此刻身在何处。
昨晚上他们都很尽兴,在温水中两次缠绵后,又在休憩的软榻上做了一次,直到她都目眩神晕得有些体力不支的时候,他才终于收手,相互依偎着睡下。
就像初出生的孩子一样,没有任何隔阂的,坦诚地依靠在一起。
正当感慨时,苏芸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
谁家初生的孩子会……这么热这么烫!他……
“你早就已经醒了!”她转过头,生气地骂道。
夜君燃见被拆穿,大喇喇道:“有你在身边我怎么可能睡得着!何况这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什么?”苏芸追问道。
夜君燃道:“你确定想知道?”
“当然!”苏芸不假思索地说道,随即回过神。
“你——你不要脸!”
“哪里不要脸?只是做人诚实而已。”夜君燃坏笑着,一把抱住她,厮磨道,“何况大清早就看到你在我身边,还……如此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