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然道,“你既然把我输给了她,我就必须代你兑现承诺,否则你我都颜面无存。”
虚丹丹也道:“是啊,愿赌服输,输不起就不要赌!”
苏芸没有说话,她只是安静地看着和夜君燃完全一样的面孔,等着他走过来。
……
万般不甘心,但是大局已定,最终,虚飞飞还是没有拗过男人的坚持,只能允许他们单独相处。
担心他们天雷勾地火勾搭成奸的她,可以将见面的地方安排在一个四面透风四面环水的亭子里,能够单独相处,但是任何亲昵的举动都在她的监视下!
想抢我的男人,做梦!
虚飞飞恶狠狠地想着,准备等苏芸一出玉虚宫就派人弄死!
……
亭子里凉风习习,苏芸和男人面对面地坐着。
“你是个信守诺言的人,和她不同。”
男人微笑道:“我只对你信守诺言,如果是别的女人赢了,我就是另一通说辞了。”
“为什么?”苏芸反问道,“我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值得你对我特别?”
“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特别,但是就是忍不住想对你不一样。”男人和声说道,“对了,你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你也没有,”苏芸幽怨地说道,“我姓苏,单名一个芸字,丈夫姓夜,你可以称呼我是夜夫人。”
“真巧,我也姓苏,单名一个云字。”男人不好意思地说道,“单就这点看,我们确实有缘分了。”
“是啊,世间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是隔了千里却还能遇上的可就不多了。”苏芸强做淡然地说道,“敢问苏公子籍贯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
“我得过一场大病,过去的事情已经全部不记得了。”男人陈恳地说道,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今天才第一次正式见面的人袒露心声。
看着她的时候,他的心中会涌起连他也不明白的复杂感情,似乎坐在对面的是相知相许一生一世的女人。
“不瞒你说,我连和内人的往事也不记得,只知道我们曾经海誓山盟,已经私定终身,这一次……”
“你确定?”苏芸反问道,“你确定和你海誓山盟定下终生的人是她?”
男人露出了迷惑。
依照常理,被人如此质疑,他应该很生气才是。
但是他做不到,苏芸的注视让他心虚,更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好像男人去花楼喝花酒被老婆抓奸在床一样不安惶恐甚至害怕。
“……我生过一场病,过去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他喃喃地说道,“两个月以前的记忆都丢了,我……我……我想她应该没有骗我……吧?”
不确定的口气暴露了他的不安,虚飞飞的话虽然字字句句刻在脑海里,可他却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从她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感觉陌生,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点点印象,反倒是苏芸,让他本能地感觉熟悉和怀念。
她和我的过去有关系吗?
男人惶恐地想着,试图从脑海中找到与苏芸有关地部分,然而一切都笼在迷雾中,怎么努力也挖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