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是世子当真有什么事情,你就说他是染了风寒,若真的是风寒,那就最好不过。”北辰凝雪说着,眸中也适时的闪过一抹担忧,好似她这般说,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着想,一点都没有什么不良的心思。
“公主的话,老臣明白,可是若是世子当真有什么不妥,老臣若是不说出来,耽搁了治疗,那可如何是好?老臣不能因为这个消息可能引起的恐慌,就将世子的性命至于不顾吧?若是世子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恐慌岂不是更加严重?”那太医想了下,也将自己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他是太医,医者父母心,更何况,病人还是世子,这般,他如何能放任自己说违心的话?
“太医此言差矣,让你不说,但是并没有让你不给世子治病啊,这些事情我们都可以私下里来,只要瞒着大家,也不会让世子有什么心理负担,如此,何乐而不为呢?”北辰凝雪淡淡的道,那眸子好似会说话,看向太医的目光中满是祈求。
“公主的话,老臣记在心中了,现在我们就只能希望世子真的无碍了。”叹了一口气,那太医就对着北辰凝雪作了个揖,就拎着自己的药箱同那两个小厮一同走了。
看着那太医离去的背影,北辰凝雪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做什么亏心事了?竟这般紧张?”刚走到北辰凝雪的面前,北辰凝雪就打了一个寒颤,她还没转过身,楚珏就冷笑一声,讥讽道。
“本宫做什么事情要你管?不该你过问的事情你就莫要多问,免得让人厌烦。”北辰凝雪瞪了楚珏一眼,冷哼一声,便一甩袖子,离开了。
与楚珏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有种自己要被看穿了的感觉,那种窘迫感,让她有种说不出的痛苦,只想要逃脱,可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又不得不和他捆绑在一起,那样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楚珏冷笑着看着北辰凝雪离去的背影,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什么了。
这北辰凝雪当真以为他会那么简单的就让她得偿所愿么?那未免也太天真了。
他楚珏想要的东西没有得到之前,她就想坐享其成,怎么可能。
小厮领着太医到了楚御和简黎攸的院子,那两个小厮将太医引到院门口,两个人就十分恭敬的对太医行了个礼,转身退了出去。
那太医还有些莫名其妙,刚想开口询问,却发现那两个小厮的速度极快,已经从他的面前消失了。
一个人在这陌生的院子里,他的心中有些发寒,他是来为楚御诊断治病的,可是现在的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凄凉。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刚给药草浇完水的四个丫头回来了,一进院子,就看到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人站在院中,妙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等那人反映过来,便大声责问道。
居然有人不声不响的来到她们的院子里,真是活腻歪了。
“几位姑娘,敢问这可是世子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