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猪,旁边这头,猪!
许安好伸手推车门,要下车!
结果发现他死拽头发不松,见她有这样的意图,又是狠狠一拉。
妈呀,疼死她了!
许安好终于怒了,“谢安泊!”
“我要你!”某人的声音已经嘶哑地不成样子了,一手拉着许安好的头发,另外一只手试图撑起身体爬起来,一双微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身边的人。
“安好,我要你!要你,要你!”
要你,要你!
许安好快被逼疯了,一手扯开他的手,不是下车,而是转身直接欺压而下,气急之下双手捧着他的脸,双膝往座椅上一坐,俯身而下,发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谢安泊,你敢给,我就敢要!”
停在地下停车库专属停车场内的那辆豪车里,车身在动,车轮是一沉一缓,偶尔动静太大,车身重重一沉,还隐约有砰砰砰的撞击声,一只男人的手伸长着压在车窗上,一个劲儿地抖!
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被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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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约法三章待在家里等爸爸妈妈回来的安安都在客厅里打瞌睡了,终于等到门被推开有人进来的脚步声时,噌的一声从地毯上爬起来,跑过去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惊地双手捂嘴。
哎呀呀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经历让她的绵羊爸爸成了这副模样?天啊!
惨不忍睹!
进屋的两人没想到女人还没睡,许安好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该给女儿捂住眼睛呢还是催着某人赶紧进屋给找衣服穿?索性往女儿面前一站,挡住女儿那纯洁的视线,摆在腰后面的手冲着身后表情也怔怔的男人挥挥手。
赶紧进屋去!
谢安泊觉得自己在女儿面前的伟大形象从此将会从天上跌倒地底下,因为现在的他,光着膀子,衬衣系在腰间,恩,最里面的裤子是还剩着的,就外面的,恩,成碎布条了,尸体都找不到了!
这一路上楼,他就跟做贼似的,虽然男人光着膀子没什么,但是这,下面没有就挺说不过去了,好在现在很晚了这个时间段没多少人用电梯,也幸好没有遇上保安巡视,不然再运气背点儿被拦住铁定给他在头上再加一个‘暴露狂’!
谢安泊是很想在女儿面前挽救一点点男人形象的,可是这对于没有穿裤子的他来说要马上把丢失掉的男人形象给抓回来有些不实际,所以,他马上听话地闪身到了那个让他长达一周时间做梦都在想要穿墙而进的卧室,一进去就往*上一裹。
睡上了,就甭想再把他拉出去!
谢大少一进卧室房间那是身心俱爽,啊,梦寐以求的*上,啊,梦寐以求的人啊,啊,刚才--
刚才还在担心着自己的伟大形象在女儿面前从此不复存在,现在一躺上温柔*便啥都不想了。
那些都是小事儿!
一躺*上便乐得形象全无的谢大少恍然听见门外有人在低低交谈着,因为他进门的时候没有把门关紧,还留着一点儿缝,听着那唏嘘的低声,他也想听听门外的女人要怎么跟女儿解释,从*上下来蹑手蹑脚地靠近门边,就听到了以下悄声对谈。
“妈妈,爸爸的裤子怎么不见了?”女儿声音很小声,因为她觉得,爸爸那人死要面子,她刚才都是故意捂脸,其实她是透过手指缝看到了那一双大白腿的,哎呀,看看没什么,腿大家都有,反正爸爸也是她前辈子的*,*看一眼不打紧!
许安好是没想到女儿还没有睡,心里正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说这个问题,尤其是在女儿用那红外线一样的目光扫描她时,她忍不住地一阵干咳,“那个,他--”
安安突然捂嘴,低叫,“难道你去晚了一步,爸爸被代价的给吃了?然后你只带回来一具残尸?”
卧室门口偷听的男人身体一个踉跄,老子还活着,怎么就成残尸了?我身上每一个零部件都在,哪儿少了?
许安好实在是无法抑制住女儿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正要低声告诉他是爸爸喝了酒不小心把衣服给脱掉了,恩就是这么最官方的解释,结果女儿又是一声倒抽气,瞪大漂亮的大眼睛。
“哦,我知道了,是他去外头乱搞,你去抓歼?抓歼在*,他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许安好惊呆了,门背后的谢大少要撞墙了,这什么跟什么?
谁教的?谁把他这么乖巧的女儿给教成这样了?
客厅里的女人和卧室里的男人一个惊得目瞪口呆,另一个气得开始撞墙,而一语惊人的安安一拍大腿,悲愤欲绝。
“哎呀,我上辈子真是眼瞎了才找上他这样的*啊啊啊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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