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展看着白娟这样子,笑出声来,“别怕,小娟啊,你母亲的事,我当年是如何承诺你的?只要是你乖乖的配合我,我肯定是会带着进棺材的。”
他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听上去好似有些不胜唏嘘的话,可在白娟听来,每一个字都是恐怖的,“你看我都这把年纪了,做了这么多,也就是为了守住我的企业,让我的女儿可以高枕无忧,既然外人靠不住,当然还是得靠自己。”
他伸手捏住了自己的拳头,扬眉,“我们做人,就是得抓住眼前的机会。上次姜桃之医院的事,的确是我找人做的,不过运气不太好,我的目的没有达到。”
白娟一点都不意外,一开始姜桃之出事的时候,她也是第一个怀疑歌卿,可歌卿那孩子,在自己的面前,是否会有撒谎,她还是可以看出来的,所以当时她就已经确定了,这事,肯定不是阮家的人做的,剩下的就不会是唐家的人,那么就只有江家。
江新展……
他为什么要对姜桃之下手?他是想要嫁祸给阮家?还是有别的目的,她想起自己和公公婆婆进歌卿病房的时候,当时周祁衍那一脸嗜血的样子,恨不得将歌卿给捏碎了才解恨。
这么多年来,周祁衍这个男人,白娟自认为自己了解的不是很多,可外界给予他的评价就是冷漠高深的男人,也是深不可测的男人,不过他给阮家的场面就是那种沉稳内敛的,有什么情绪都不会轻易表露在脸上,可那天,他那样的眼神,现在自己一想,都还觉得心有余悸。
江新展看着白娟若有所思的样子,老狐狸就知道她是在想什么,又说:“是在想,我为什么无端端要去找姜桃之的麻烦?”
白娟陡然抬起眼帘来,看着江新展。
他又笑,说:“我不过就是想要试一试,这个女人在周祁衍的心中,到底是有多少的分量,你也知道姜桃之是谁吧?她和姜婉之是什么关系,当年的事,这个如今不过25岁的小丫头,可是丝毫不知的,可姜家和周家,偏偏又有那么多的牵扯,我就在捉摸着,这周祁衍是不是知道当年的事?我得先有个数,才好进行下一步。”
白娟唇抖了抖,没有接话。
又听到江新展说:“就是可惜了这么推下去,流了那么多的血,没有死,还没有测试出来,她到底是谁的女儿,这事,你应该是比我更清楚吧?”
白娟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气息越来越急促,她猛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气定神闲的中年男人,“……那件事,本来就和我没有关系,你为什么非得扯上我?抱歉,我真的不能再帮你做事,您别再拿着我母亲的事来要挟我,我现在也是阮家的人……”
“阮家?”
江新展嗤笑一声,“就是阮家才是问题所在。人啊,就是不能有欲.望,不能有弱点,无欲则刚,这话听说过么?小娟,要是你母亲的事被人爆了出来,你说到时候丢人的是你,还是整个阮家?”
白娟,“…………”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姜婉之的那个秘密,我要你想办法给捅出来,不管你是借唐家,还是阮家,或者是周家,都无所谓。”
江新展掸了掸手中那根雪茄,忽然又幽幽的说:“不过小娟,江叔叔倒是有一条明路给你指一指,其实唐家就不错,现在唐抒丹不是也回来了么?那个女人,没几个脑子,个性又十分的优柔寡断,我听说她现在是准备和周祁铭协议离婚了?这么好的机会,好好的珍惜。”
…………
***
“姜小姐,把这个也喝了吧?”
阿姨端着一杯热牛奶过来,桃之人正好从洗手间出来,她这两天来了月.事,人也不太舒服,本来就是头两天会有低血糖的现象,这次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都已经是第三天了,肚子隐隐作痛,人也没什么精神,胃口不开,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本来的脚伤有点关系,其实这几天的调养下来,她现在倒也可以走走路,但时间也不能太久,整天就这么坐在轮椅上,她觉得太难受。
“阿姨,我不是很想喝。”
桃之抿了抿唇,摇头。
阿姨端着牛奶往桃之的手上送,嘴里还念叨着,“小姐,这个还是得喝了,我帮您温了,不凉不烫,这是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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