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王震慑了萧家三房后,便叫人把他们给送了回去了。
至于作死的萧蝶舞,自是被迫跟家人分开了,让人给送去了萧家家庙。
本来萧家女孩儿就少,加上又少有侍妾通房的,那家庙虽是建了,一直都没用上,也就荒芜得很。而今,萧蝶舞算是头一个住进去的萧家姑娘,也算是给萧家开创了个先河,却并不是什么好听的先河。
不过,萧蝶舞病逝的消息传出去,因着到底是皇后的侄女,又是萧家的人,难免也有些人唏嘘惋惜的,但对于一些世家而言,萧蝶舞的德行以及家世都不足以让他们看重,再来这好好儿的姑娘为什么会病逝?京中又不全是不透风的墙,自是也略有耳闻的。
故而,萧蝶舞的死去并没有让众人多在意,就好比一滴水掉落湖泊,只溅起了点点涟漪,根本不足以构成影响。
萧蝶舞的丧礼,穆凌落倒是没去参加,只让人备了份薄礼送了过去。京中也的确没什么人过去,就算是过去吊唁的,也都是看在敏王府和荣伯公府以及皇后的脸面才去的,但总体来说,也算是门可罗雀的。
这些对其他人没什么影响,倒是叫云王很是恼怒。
如今,云王府里,云王就愤怒地砸了一个茶杯,“岂有此理,这不是在打本王的脸么?明明知道她是本王的人,却还敢动!萧家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地欺辱本王!”
旁边端坐的宿心临只吹开了杯盏里的茶叶梗,缓缓地啜饮了一口清香的茶水,长长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讥讽,脸上却浮起淡淡的笑意,他掀了掀嘴角:“不过是个女人,皇兄为何如此的惊怒?莫不是还真喜欢上了?”
“怎么可能?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罢了,看到了本王就跟只苍蝇一样,巴巴地往上凑。若不是她有点用,本王何至于屈尊降贵地去与她虚与委蛇的?”云王神情轻蔑地反驳,“这种女人,真是一抓一大把。除了点姿色,脑子里装的都是草。要不是因为她是萧家人,以后能替本王打入敏王府和荣伯公府内部,本王才懒得理会!可偏偏这草包如今却死了,本王好不容易布置的棋子,如今计划都给她毁了!真是岂有此理!若说这不是敏王那老东西做的,本王是一点儿都不信的!”
宿心临闻言,手指拨了拨茶杯盖,语气淡然而温雅:“既知道是敏王做的,皇兄还气什么?敏王素来就狡诈,毕竟是在京中立足多年的异姓王,若是连这点儿子魄力都没有,倒是叫人唾弃了。当断就断,真不愧是个英雄人物!哪怕是如今年迈了,却也是宝刀未老!”
宿心临语气里的赞赏让云王不悦,他斜睨了眼宿心临,“你这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你莫不是忘了,你现在是哪边的人了?还是,你更乐意回你那破封地喝西北风?只要你助我登上皇位,以后,我自是会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以后你想要什么样富饶的封地,本王都会赏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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