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宿梓墨的命令下发,京城各大出入口被封锁,御林军一波波地出现,然后对京城各地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但是,却也依旧一无所获。
穆凌落就像是空气一般,突然间就从整个京城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宿梓墨的脸很是黑沉,表情就没舒展开来过。
而听说其失踪和严夫人有关后,宿梓墨便亲自去了严府。
严夫人从马车上摔下来,虽然没摔成重伤,但是却也是卧病在床的,严大人一听说其出事了,不禁也颇为无奈。
“你方才说什么?”严大人在得知情况后,脸色顿变,恶狠狠地瞪了眼床上面色惨白的严夫人,咬牙道:“我原先还道你识大体,知礼节,而今看来,你这就是个糊涂鬼。宸王妃是什么人物,也是你能动的?”
“现在宸王正在满京城的找人,无论找不找到,到时候咱们都是罪责难逃。你这是助纣为虐!我这辛辛苦苦经营了那么多年的乌纱帽,这是一朝就要被你给打回原形了!祖宗基业都要被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给毁了啊!”
“南召都是些什么人,都是南蛮子,你居然敢和他们做交易?现在,不但阿流没治好,还落下了这病症,还不知道今后是个什么章程了。你现在还有脸哭?哭有什么用,能解决问题吗?引狼入室,现在落下这番,也是你自作孽了。”
严大人气得脸都青了,冷冷地斜睨了眼捂住了脸的严夫人,真的说得上是咬牙切齿了。
他在朝堂里步步为营,结果倒是好,严夫人往日里那么精明,而今遇上了严流的事情,就像是没了脑子一般,还不知道被政敌抓住了把柄了,该如何对付他了。
严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低声道:“我也不想如此,可是我心疼阿流啊。他还那么年轻,他继承了咱们夫妻的优点,本也该是那挥斥方遒的人儿,我便是不求他建功立业,有那功名利禄的,我也只求他能够平平安安的,能够——叫人看得起啊!你知道每回阿流说,别人当着他的面说傻子,不肯和他玩耍的时候,我的心都有多疼啊!”
“当年,这本就是我们夫妻欠了他的,现在我想让他好起来,我难道还错了吗?我只是想以后他也能正正常常的做人,再也没有人指着他说傻子了,难道也有错吗?阿流是个乖孩子,便是这般,平日里受了多少委屈,也不肯跟我们讲,我而今不过是想为他着想一二,我难道有错吗?”
“我错就错在,我不该与虎谋皮,没料到南召竟是会骗我,可我能……”
说到这,严夫人不禁捂住了脸,低低地哭了起来。
她也不想的,她不过是想尽力,让自己的孩子过上好日子而已。
但是,现实却把她的美梦击了个粉碎。
她泣不成声,却又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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