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压老人的棺材板子,一般人不会这么干的,别说我住了,谁住这个房子都不会消停的。”
姥姥说这个老人也许并不想怎么吓唬我,因为我给送了香后也算是消停了一段时间,但我这忽然来事儿了,女人的月事常常被人理解为晦气,但其实也有别的效果,比如说有时候可以用在辟邪上面,我没破过身,身体还阴,这血厉不厉害先不说,你就是把月经血弄在个活人脸上他也得生气吧,何况这个月事血还相当于淋在人老人头上了,说白话这老人就是难受的不行了,想不急眼都忍不了了!
我猜想他老伴肯定也是跟他葬在一起的,所以这老两口才一起出来跟我掰扯,这事儿搁谁头上谁能挺住,要不是我还算是经验丰富抽冷子整这一出儿我都容易疯了。
陈姐没有当即应话,而是看着血印子紧紧的皱了皱眉,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我,“丹阳,你是说你家里有明白人对吗。”
我点点头,“嗯,陈姐,你还是找房东过来看看吧,问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我大不了换个房子,但要是别人再在这住,这样的事儿不弄明白的话都容易给人吓出精神病来。”
真要是再把人吓出个好歹来这事儿就彻底的大了,精神分裂,这个房子先且不说结局如何,陈姐的这个表姐就负责人一辈子吧,这我都说轻的,要是承受能力差的直接吓死了呢,这更不好整了。
陈姐摇摇头,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丹阳,有这么严重吗。”
我叹口气,“你要是不信,今晚就把这个遗像重新放在床垫子底下,你在这儿睡一宿,看看……”
“别,我给我表姐打电话问问,我问问她吧。”
见我表情严肃再加上大姨妈还有些被折磨成分也是面无血色的脸,陈姐掏出手机急匆匆的就按出号码,“我问问我表姐是咋回事儿,不管怎么说,怎么也不能把遗像搁这儿,这谁看见了谁心里不哆嗦啊,别说是放在床底了,就是挂墙上我看见了我也害怕啊!”
陈姐这个时候到没有因为我的态度有什么微词,我也不管那套了,工作中陈姐是我的领导,但这事儿的确是搞得我差点都要崩溃了,心里各种想要不干回去的冲动。
房东在那边听见陈姐说的情况也觉得诧异,没二话,直接就说要过来看看,撂下电话的时候我还听见她在那头喊,怎么可能呢,我老公公的遗像咋会在那个房子里呢,我都收拾的溜干净的啊,等我马上过去!
没过二十分钟,房东就风风火火的过来了,都没用我再仔细的叙述一遍情况,双眼看着那张遗像是越瞪越圆,陈姐吃不准她表姐这是啥反应,试探性的张了张嘴,“表姐,你看这是咋……”
“小姑娘。”
房东却忽然看向了我,眼睛仍旧瞪得溜圆,“你在这儿住下后见没见到啥人过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