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得湿湿痒痒的,期间她还稍微走神了几秒。
待她完全想通,这个一点都不好笑的黄色废料,她气咻咻的追上,已经走在前头的陆之谦。
郝萌原本想狠狠的偷袭他。
岂料,陆之谦却先她一步,转身,精准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在身后。
郝萌的手被他控制住,走在他身后,恨得直咬牙,只得对他的影子“发泄’。
她伸脚,用力的踩他被路灯拉长的身影。
“你在干什么?”陆之谦忽然转过头来看她。
郝萌笑得像只小狐狸,说道:“不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就别乱动,走路真慢,真不知道你那短腿,是怎么长出来的。”
“你这是身高歧视!”郝萌咆哮。
陆之谦无所谓的笑笑,继续拉着她,在树影斑驳的校道,朝前走去。
走到教学楼的时候,郝萌忽然说想去一下洗手间。
陆之谦看着她进了洗手间,便径直走到一棵槐树下,点燃了一根香烟,缓缓的吐出烟雾。
郝萌走出洗手间,到处找不到陆之谦,有些着急,好在她机灵,远远看到抹颀长的身影,站在树下。
她故意把脚步放轻,想在这黑暗的夜里,吓唬一下陆之谦。
可谁知,她快要走到陆之谦身后时,陆之谦却背着她,忽然开口,“萌萌,你怎么上个洗手间那么久。”
郝萌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是我?我明明走得那么轻。”
陆之谦依旧背对着她,捻灭掉手中的烟头后,笑着说:“我记得你的脚步声,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郝萌这才想起,上一次,陆之谦眼睛差点瞎了时,他也可以在一堆人里,听出哪一个人的脚步属于她。
她偷偷的笑,“阿谦,原来你从小就有这‘偷听’癖好。呵,要是我把你耳朵割了,你就偷听不了。”
陆之谦有些被雷到了,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萌萌,真是够狠的。”
“最毒妇人心,你难道没听过?阿谦,你可小心一些,惹毛了一只乌龟,后果很严重的。除了把你耳朵割了,我可能还会把你阉了,让你一辈子爽不了。”
郝萌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意。
陆之谦转头看向她,想起易向北脖子上的伤,他眼角一颤,手却愈发用力,捏紧了她的手。
“除了把我阉了,还有其他方法可以选吗?”
“有啊,把你的心挖了。”
“除了这个呢?还有其他吗?”
“没了,就是刚才那个——把你的耳朵割了,让你听不到我的声音。呵呵,这个可好?”
陆之谦想了想,觉得还是这个比较人道。
“那就用这个好了,把我耳朵割了,我还能见到你。”
郝萌立即反驳,“把你阉了,你也能见到我。”
“把我阉了,我还有必要见你吗?”陆之谦冷笑。
额……
“那你这句话的意思,岂不是说,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干’那啥?”
“这还用说?不‘干’那啥,我还是男人?我还见你干什么?”陆之谦倒是大方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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