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戏来。”
说着,姜赤子右手一晃,抄出了一把靠椅,然后撩开了衣摆,自己惬意地坐了上去。
远处的玄武神具皆皱起了眉头,又迫于广场上布满着融黎火,不敢前来,只能遥遥地呼道:“姜城主,你这是做什么?既已控制住无心和白衣,为何不处之而后快?”
姜赤子嘴里哼着戏曲,微微地摇晃着脑袋,听见那些玄武神的质问,便笑道:“鄙人素日只靠唱戏打发时日,如今有人来为鄙人唱戏,鄙人自然是要欣赏欣赏了。诸位同僚不必担心,姜赤子的实力,汝等应该深知,无心和白衣二人,决计脱离不出鄙人的掌心。诸位且说,是也不是?”
听见姜赤子这样问,纵使那些玄武神心中有再多的疑虑,也只能点头称是了:“姜城主之实力,大蛮圣地除了蛮神之外,便无人胆敢同姜城主一比。我们自是不敢怀疑姜城主的,姜城主便好好赏戏了。”
姜赤子欣然点头:“那是自然。”
这边,东池漓和帝天凌坐在地上,东池漓瞪了瞪帝天凌,以眼神质问着帝天凌何时同姜赤子有了这样的交流。
帝天凌却只是盘腿一坐,高声道:“既然姜城主给了我们这个机会,那这出戏,我们自然是要好好唱的了,只不过这大概是场默戏。阿漓,城主给了你大把时间,请吧。”
东池漓皱了皱眉头,旋即也只能盘腿坐下,将神识彻底浸入了体内,只不过,这与平时不大相同,因为在神识进入体内后,东池漓的耳畔就响起了千机丝缝着血肉的声音,这自然是加剧了她的痛苦。
而且,要感应那层薄膜的话,需要神识高度集中。
所以,东池漓首先就用了大把的时间,去克服穿针引线的痛苦,等她习惯这痛之后,几乎麻木之后,她才集中精神,去感悟骨骼上的那层薄膜。
此时,她根本无法感受到外界的情况,但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帝天凌一定会拼着全力护住她,如果帝天凌护不住她了,那就代表帝天凌和她的命,具是保不住的了。
所以,为了二人的安危,东池漓只要安安分分地去感悟骨骼薄膜,然后引出更多的火髓之力、玄寒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在危机的时候,能够迸发出更多的潜能,这次东池漓竟十分容易地就进入到了那层薄膜之中,非常顺利地引出了一些火髓之力和玄寒水。
而在外界。
姜赤子虽然悠然自得地坐着,不断地哼着小曲儿,但是远处的几位玄武神却站不住了,他们大喊道:“姜城主,这已经过去几天了,他们就这么干坐着,唱的哪出戏?”
姜赤子蓦地抬眼,淡淡道:“鄙人可是听得好好的,怎么能说没在唱戏呢?精彩得很。”
几位玄武神顿时觉得自己好似被耍了,这几天来,无心和白衣就盘坐在姜赤子的面前一动不动,这叫哪门子唱戏?
如果不是迫于漫天的融黎火,这些玄武神,一定会掠到广场上。
而就在诸玄武神坐立难安的时候,东池漓的蓦地睁开了眼眸,一抹自信从她淡淡的眼眸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