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四周一片寂静。
风早楼率先打破了寂静,在下方高声叫道:“不管怎样,师父,你们先下来吧。刚好我今天做了许多好菜,回家饭桌上细说。”
师父?
东池漓分明看见风早楼是盯着自己说话的,顿时又懵了一下,不过她还是抱着小幽,落到了地面上,走到府邸前面。
茵茵跟何惜君又是哭又是笑地将东池漓三人领了进去。
姜赤子抬头看了一眼匾额,笑道:“迪拜别墅?好雅致!”
饭桌上。
风早楼果真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呼着大家尽情食用,东池漓拘谨地入了座,就在帝天凌的旁边。
这一桌,结果最尴尬是东池漓,就连完全陌生的姜赤子,都能很快地融入其中。也许是因为诸人对东池漓的期盼,让她产生了负担,尽快大家一再让她放松。
还好这几杯热酒下肚,脑子反而清醒了许多,这尴尬之意消褪了不少。
姜赤子“嗖”地一声站了起来,高声道:“既然诸位这么有雅兴,那就让鄙人来为诸位唱上几出傀儡戏如何?”
“啧。”风守年嘀咕道,“你个死娘炮,能唱出什么好戏来?莫要开玩笑了,还是好好地坐下来喝酒吃菜吧,肯定还不如城里那些戏子唱得好。”
“你说什么?”姜赤子眯了眯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诋毁他唱戏的能力!毕竟,这里已经不是大蛮圣地了,而是没有人认识他的玉皇真域。
茵茵连忙敲了一下风守年的脑袋,皱眉道:“不是让你礼貌待人吗?怎么可以这样说?”
东池漓咬着酒杯,笑眯眯道:“守年。”
风守年连忙恭敬道:“师公。”
东池漓放下酒杯,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可知道,这席间,谁的修为最高?”
众人含笑看他,风守年便如实回答道:“如果习芒前辈在的话,当数他修为最高,不过现在这席间,自然是师公和帝前辈修为最高。”
习芒?
恐怕又是个朋友。
东池漓嘿嘿一笑,全然忽略了过去,然后眨眼道:“守年,你如今的修为怕是半神。你就不怕姜叔剥了你的皮,把你串成人体傀儡吗?”
风守年哼道:“他不过娘娘腔一个,况且在座都是我的亲人,他想对我做什么,只怕是没可能。”
“那你错了。”东池漓摇了摇头,“姜叔才是我们这桌人里面修为最高的人,我们能够平安回来,大多都要感谢他。他若尽起全力来,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风守年一吃惊,眨眼道:“他有这么大的能耐?”
“哼,那是当然。虽说不敢居功自傲,然而鄙人毕竟是心缘神巅峰,岂容汝一个小杂毛在此诋毁鄙人名声。”姜赤子说罢,旋即右脚一踏,只听得几声“嗖嗖”,无数的丝线就将风守年团团围了起来。
感受到这千机丝的凌厉,风守年的额头上顿时滑下了无数的冷汗,他重重地吞了口唾沫,虽然害怕,但也不求饶。
风早楼和茵茵也不担心,只是和大家一齐笑着。
姜赤子同风守年僵持了一会儿,姜赤子便“哼”了一声,收回了千机丝,然后退后了几步,大手一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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