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走!”
紧接着,牧泓川那张大脸又出现在了东池漓的面前,东池漓吓了一跳,却听见帝天凌喊道:“左边,收!”
东池漓下意识地就举起纳魂壶,朝左边方向对了过去。
“你们在做什么?当我是瞎子吗!耍我?”
岂料,牧泓川却大怒,一掌朝东池漓的手劈了过来,东池漓脑袋一麻,连忙将手缩了回来,手指一疼,但还是堪堪躲过了牧泓川的这一劈,只差一毫!
帝天凌就将东池漓又拉回了虚空之中。
东池漓低头一看,不由得心惊肉跳,牧泓川这一掌虽然没有劈到她的手,但是带起的罡风却将她的手指直接割出了血。
她后怕道:“他娘的,要是这一掌劈下来,我这手还不得断?”然后举起纳魂壶,“收进来了没有?”
帝天凌叹了口气:“没有。”
什么!
还要再来一次!
这简直比过山车还要刺激!
东池漓欲哭无泪,但是不得不再做一次:“走吧。”
这一次,东池漓出现在了牧泓川的背后,她在帝天凌的指示下,举壶对向右边。
牧泓川却迅速转头过来,一掌朝东池漓的脸面拍来。
他姥姥的!
这次被帝天凌拖回去后,又发现没收到魂魄,气得东池漓想纳魂壶砸牧泓川脑袋上去了。
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将路北山的魂魄收了进去,不过还差两条。
“我就不信抓不到你们,等我活捉了你们,非得把你们抽筋扒皮了不可!混账!”牧泓川当着昧奇大军的面,暴跳如雷道。
这也是牧泓川为何对付不了帝天凌和东池漓的原因,因为他心存侥幸,想活捉他们。否则牧泓川有一百种方法,让帝天凌、东池漓一出虚空就死。
又是来回几次,昧奇大军就看着牧泓川被帝天凌和东池漓二人耍得团团转,汗如雨下。
牧丹故走上来道:“师祖,不如直接杀了他们吧。”
牧泓川还来不及说话,东池漓已经又出现在他的背后了,快速举壶纳魂,然后竟然……趁着牧泓川注意力在牧丹故身上,直接拔了他一撮头发!
“啊——”牧泓川杀猪一样地惨叫了起来,一脚踢在牧丹故的胸膛上,“滚!谁让你来打扰我了!”
“哈哈哈……”东池漓在黑暗虚空内,一手拿着纳魂壶,一手将牧泓川的头发扬了出去,笑得直不起腰来,“这回收了没有?”
“收了,还差墨七的魂魄了。”帝天凌无奈地笑着,“你还真玩上瘾了,小心牧泓川太过生气,不活捉我们了,那我们只能等好长一段时间,等他松懈了才能收回墨七的魂魄了。”
“别乌鸦嘴。”东池漓白了一眼帝天凌。
帝天凌道:“走!左边!”
东池漓迅速举壶,然而距离太近,而牧泓川仿佛真的暴怒了一样,不再想活捉他们了,竟将体内的造化星辰之力涤荡了出来!
“嗷——”东池漓惨叫了一声,右手一疼,右掌竟被震断搅成虚无,纳魂壶登时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