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眼前的人并没有继续进攻,东池漓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甩了甩疼痛的手,望着眼前人略微有些恼怒地说道:“难道清潭县的县长大人就是这般的待客态度吗?”
她眼前站着一名中年男子,短短的胡子,眉目温和,想必就是清潭县的县长了。
他此时亦是左右握着右手眉头微微皱着,而他脚下的步伐同样是后撤了好几步,他听见东池漓这般质问他,便连忙抱拳笑道:“是蒙某鲁莽了,未经过同意便擅自试了姑娘的修为。在下蒙誉。不知姑娘?”
蒙誉的右手似乎还有些浮软,微微地颤抖着,见状他便不动声色地将手缩到了背后,笑吟吟道,“蒙某听闻县中有修道者前来,却是激动了,还望海涵。不过姑娘修为深厚,倒是让蒙某刮目相看了。”
东池漓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她稍微点了点头,说道:“在下寒漓。蒙县长说笑了,蒙县长才是实力深厚,否则我也不会觉得这右手似乎要断了似的疼。”
一听说东池漓的右手有了问题,鱼生连忙从一旁快步走来,抓起了东池漓的右臂,仔细地查看,并且说道:“你们修道者就是莽撞,你这才要接假肢呢,要是这右手也一起断了,如何是好?”
蒙誉闻言便哈哈笑了起来:“鱼大夫莫要担忧,蒙某出手还是有分寸的,况且寒漓姑娘的修为尚在我之上,只不过不得其法罢了。”
东池漓回头白了一眼鱼生,失笑道:“难道我像是那么脆弱的人吗?我方才不过是比喻罢了,我这手,没有那么容易断的。”
“你的确是挺脆弱的,堂堂修道者还是我把你命给救回来的。”鱼生捏了捏东池漓的手,发现的确无碍后,就将东池漓的手往她腰上用力地甩了下去,“白操心。”
蒙誉道:“既然鱼大夫都觉得没事,那我就放心了。二位里面请吧。”他将东池漓和鱼生往大厅里引去,一边说道,“鱼大夫的医术远近闻名,有不少得了疑难杂症的病患,都甘愿越过那密林去寻他医治。你重伤之际能够遇上他,确实是幸运。”
东池漓在客座上坐下,笑道:“的确是我幸运,不过他竟然这么出名,倒是出乎意料了。”
鱼生哼了哼,并没有说话。
东池漓咧嘴一笑:“我看你似乎对修道者的事情还挺有兴趣的,你不如就在这里听着吧。”
鱼生诧异地看了一眼东池漓。
东池漓却转头看向蒙誉,说道:“之前蒙县长说,我的修为尚在你之上,只是不得其法,不知道此话作何解释?”
蒙誉屏退了厅内的其他人,然后才对东池漓笑道:“蒙某好客,更好修道之客。之前听守卫来禀报,你是万镜山来的人,现在又提出这样的疑惑,寒漓姑娘是否来自万镜山上流放不死魂魄的物事?”
东池漓脸色略微一变,方才有些喜意,高兴道:“看来蒙县长对万镜山是了解甚多了?不知道能否具体说说,特别是进出万镜山的走法!我夫君还被困在万镜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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