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了,好像它从未出现过。
而在东池漓昏迷的过程中,她心境里的某个元相,悄无声息地在改变着,改变着。
过了一会儿,一道呐喊声传来:“寒漓!寒漓!听得见我吗!你在哪里?”
“寒漓!”
“你在哪里啊!”
很快就有一道仙识扫了过来,旋即锁定在了东池漓的身上:“寒漓!”
……
东池漓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她被梦魇纠缠着,意荒不断地出现在她的梦中,一遍一遍地化作云烟,一遍一遍地从她的身体穿过,一遍一遍地让她绝望。
“意荒!”
东池漓猛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嗯?”东池漓皱了皱眉头,她怎么又醒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我又被谁捡了……”
身体好像并没有想像中的糟糕,虽然还有点痛,但并没有那么疼痛了。
她抬头看了看,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帐篷。
帐篷里面只有两张床铺,再无其他的东西,而且床铺还是扑在黄沙上的,空气却不是那么的干燥。
这里应该是大漠,而空气不干燥的原因,便是远处丛林、草原下过大暴雨的原因。
对,两张床铺,在她的身侧还躺着一个人,以那身体的曲线来看,应该是一个女人,而且听她的呼吸声,还有空气里弥漫着的淡淡血腥味,她应该受了重伤。
“应该不是这个女人救的我。”东池漓挠了挠脸,“谁那么闲情逸致,一救还能救俩了,而且还是在这大漠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意欢,意欢,意欢是谁?你为什么要一直叫他的名字?如果让河神公子听见了,该怎么是好呢?”
东池漓的嘴角便抽搐了起来,没好气道:“是意荒,不是意欢,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来人掀开帐篷走了进来,赫然是奚鹿。
她走到东池漓身边那受伤的女子边上,一边问道:“意荒?意荒又是谁?如果不是我来的时候听见你在大喊他的名字,我还不知道要废多少劲才能找到你。你怎么受这么严重的伤?”
东池漓在空间戒指中翻了翻,又用仙识在体内扫了扫,最终确定,她同意荒果真是无缘无分了,心中不免失落。
但是,意荒究竟为什么会消失呢?
东池漓还真是摸不到头脑。
她同奚鹿讲了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奚鹿只说东池漓是疯子,为了一杆武器罢了,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至于奚鹿自己,她是在发现东池漓好几天没有去看她,询问了郑洪洋,伤势一经恢复,就立刻赶了过来,说是要帮忙。
帝天凌因为要照顾无常和无邪,自然不能够前来。
至于剑雪枯……应该还在路上追着奚鹿。
奚鹿道:“不过也好,至少你找到了封天宫的所在,而且还有了剑雪枯他父母的消息。”
东池漓拧眉:“我也只是从封天宫宫主的神色猜测,他可能知道剑雪枯父母的下落罢了。但具体我还是不清楚的。”
就在二人说话的时候,那躺着的女子蓦地嘤吟了一声,幽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