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敢跳,我也不敢看呀!我怎么能够用我的眼睛去亵渎楼主和无邪呢?”
帝天凌和无常这才从那修道者的背后,缓缓地落在了地上,两双眼睛在四处扫荡着,大有一副谁敢再乱说,就把谁拖出去剁了的感觉。
东池漓哭笑不得,真是服了这一对父子了!
她拉着站着的众人入了七彩祥云堆起的座位,坐上很快就被放满了美酒佳肴。
大家走在,唯独东边月不在。
无邪凑过来,在东池漓耳边问道:“边月阿姨怎么不在?是不是她要为众人献舞?不对,边月阿姨竟然会献舞?”
东池漓笑眯眯道:“尽兴嘛,有何不可,她跳舞好着呢,除了修道,她就那舞姿堪称天人了。”
习芒拿起桌上一杯葡萄酒,正要饮下的时候,无邪却眼疾手快地夺了过来放在桌上:“病号喝什么酒啊?你现在是我的病人,得听我的话。”
习芒定定地看着无邪。
无邪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习芒冷哼了一声,抓起一块水果往嘴巴里丢去,没好气地对东池漓道:“那个白痴。我这几天快被无邪管得不像人样了,你赶紧把她轰走。”
“你自己不会轰啊?”东池漓笑眯眯道,“再说了,你本就不是人,怎么说也是鸟样啊。”
“我现在可是病人……病鸟!你们这么欺负我,是要下地狱的!”
东池漓摇头晃脑:“妄仙道可没有地狱,不怕,再说我也死不了。”
习芒气结,抓起一大把水果愤怒地嚼着,东池漓和无邪却一个劲儿的窃笑。
言语间。
黄鹤楼内骤然响起了一阵悦耳的丝竹管弦之声来,悠扬地飘摇在了大堂之内,原本喧闹的众人,停下了声音,也停下了动作,秉着呼吸,望着下方。
只见数位身着红色羽纱的女子,从外翩跹而进,脚下舞步好似惊鸿,宛转于飞,步步踏云,如梦归尘。
声乐靡靡,飞袂盈腰舞,缓时犹如雾里看花,渺渺若遥不可及;曲急又若骤雨拍水,朦胧中水波涟漪荡漾,浪翻波转,彩鸾纷纷。
彼此东边月自众鸿中转出,疾舞玉袖生风,笔走丹青绘,慢态风扶轻柳,团簇中惹蝶。低手抬眉,刹那光华聚于其身,一颦一笑动人心魄,但见:千娇百媚,入骨三分艳;柔肢萦风,香风蛊众心。
众人具皆神往,如痴如醉。
而且伴随着东边月扭肢之时,将帷帽取下,欲遮还羞,黄鹤楼内的气氛一下子爆到了极点。
心思旖旎,尽兴畅饮。
也许这夜过去,想要追求东边月的男子,只怕要从平南城排到天上去了。
就连东池漓都大为欣赏东边月的舞姿,想起要不是前两天她死皮赖脸地去求东边月,差点就跪下来了,才让东边月答应以舞助兴一夜,她便苦笑了起来。
想要在这中土看一场漂亮的舞,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