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等到了那个时候,很多你现在不明白的事情,以后都自然而然地会揭开了。”
“呵呵!”东池漓冷笑着白了一眼习芒,“真是一点探索的精神都没有。”
习芒打了口呵欠:“探索?你看看我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谈什么探索,没有死就已经不错了。”
“你也知道你差点就死了?”东池漓哼道,“之前不是还蛮嚣张的吗?什么堂堂祖青雀啊,什么区区一个女孩啊……啧啧啧。怎么样,这几天无邪将你照顾得如何?我看你好象也没有哪里更加严重了。”
“你说你怎么生的?为什么把无邪生成了个爱哭的老阿婆?”习芒没好气地说道,“我这几天简直……被管得条条框框的,我真想上天去躲她。可是我又后悔了。”
东池漓揶揄:“后悔你将寂虚寒羽给她,躲也躲不过了?”
习芒咬牙:“是!悔得更彻底了!难过!知我者,莫过白痴也。”
东池漓“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你怎么跟着上来了?没有在下面多看一会儿,东边月跳得还真是不错的。”
习芒哼道:“你以为我是那些俗人?就算东边月跳得再好,也吸引不了我,我就这么高冷。倒是帝天凌,你怎么不看紧他,嗯?他两只眼睛钉在东边月身上,都快崩出来了。”
“胡说。”东池漓笑骂了一声,“他可没有眼去看东边月,看我都来不及呢,现在坐在黄鹤楼内,也不过是尽地主之谊,替我招待曹丹青罢了。”
习芒蓦地没头没脑地说道:“身上有地方伤得更严重了,是心里。”
东池漓愣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
只是不知道,他是在回答她方才的问话,还是伤她现在如此袒护帝天凌。
但无论是哪一种,东池漓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只能默不作声了。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两人这么躺着,气氛十分地微妙,便强行打破这份静寂,说道:“无邪这几日粘你粘得比较多,身为长辈,你要多多督促她修炼。”
习芒轻描淡写地回:“你说的事情,我都会做到的。只是无邪这孩子,虽然看起来乖巧,素日里碰到事也爱哭,但实际上机灵古怪得很,我未必能管得住。毕竟她不听我的话,现在还想反过来管我。”
东池漓笑道:“谁叫你现在是一个病人?病人就该处处受到管制,否则怎么能快点好?刚才如果不是无邪拦着你,你是不是想一醉方休?我看这样也挺好的。”
习芒冷哼了一声。
东池漓瞅了瞅习芒那渐渐恢复的容颜,蓦地有些担心,想说上一句“你不能勾引我的无邪”,但旋即又抿了抿唇,将话给吞进了肚子里去。
怎么可能呢?
习芒,很难再喜欢上其他女子了吧,即便是同她容颜极为相似的无邪。
毕竟无邪的脾性,并不像她。
情绪忽雨乍晴,飘忽不定。女孩子家的心思,真是难猜,难猜。
夜色姣好,流光似水。
平南城举城宴庆三天三夜,鱼龙灯舞,尽兴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