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同我一样。”
“咳!”东池漓真是浑身都冒着冷汗,如果无邪能够同一落这般想得开,那么东池漓也不会这么担心无邪了。可惜,无邪是个敏感的人。
这么敏感的人,被人触摸到了秘密,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东池漓暗暗为鸦煞捏了把汗。
此时的演武台四周,已经噪杂无比了,但大夏楼并不是那么随兴的地方,而且个个都很在乎身边人的事情,他们可不希望习芒和鸦煞之间真的会发生生死决斗。毕竟在上次一战后,他们也已经将鸦煞当作自己人了。
“你们,不要打!”无邪站在演武台外,咬着牙,浑身都在哆嗦着,双眸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自从习芒站上演武台后,演武台就已经被一股无形的气罩给封闭了起来,里面只能有习芒和鸦煞站着,而且他们决斗时产生的能量,也不会荡到演武台外。
但是能量会借助演武台的气罩,在演武台内动荡,所以十分危险。
这气罩是东池漓从云顶宫上学来的。
演武台一直都是作为大夏楼人比试的地方,基本都是点到即止,并且锻炼躲避交战能量的地方,谁知道有一天竟然会被鸦煞用来当生死决斗的战场!
不过,演武台作为两人间生死决斗的战场,的确是再合适不过的地方了。因为演武台如果被先上台的人指定下一位能够进入的是谁,那么他人就完完全全不能上到演武台了。
生死决斗,如果双方都抱着绝对杀意,旁人不能插手,便必然有一死。
鸦煞听见无邪在演武台边上呜咽,而且不能进去,竟然是当场大叫道:“无邪,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在这里替你好好地教训教训这白毛鸟的!谁让他总是让你难过了?”
无邪呼吸一滞,缓缓地低下了头去,竟不敢再看,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好似他人的目光犹如利箭一样,插在她身上,要将她万箭穿心。
无邪之前在听说鸦煞于演武台上闹的时候,就来劝说过鸦煞,但鸦煞怎么都劝说不听,
无邪只能转而去找习芒,劝说习芒不要理会鸦煞的胡闹,岂料习芒竟不理无邪的哭闹,非要同鸦煞一决生死。
习芒望着鸦煞,冷冷笑道:“我一向看你不顺眼,如果今日能够将你斩于此地,将来也算是能够有一个清净了。一山不容二虎,平南城,容不下你我共存。”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道了一声:“说白了,不就是一城不容二鸟嘛。”顿时万道眼神厉芒射向他,此人登时笑嘻嘻地不敢再说话,“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习芒副楼主加油!”
台上已经是剑拔弩张,鸦煞听闻习芒这么说,也怒笑道:“很好,我还怕你不会竭尽全力,让众人以为是我欺负了你。今日,你我之间,必有一死一活!来!”
言语之间,鸦煞已经足尖一点,骤然冲向了习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