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东池漓猛地瞪了瞪眼睛,“紫阳”二字让她屏息了起来。
“哼!”女子跺了跺脚,“人家才刚玩得开心呢,你就要催着我回去了!”
青年男子道:“何妨,我们将来时的路,再玩一遍回去不好么?差不多的。”
女子不服:“不一样!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景色,我还想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到时候加快速度赶来时的路不就好了?师兄——”
女子话还未说完,就见到东池漓已经又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女子顿时吃惊:“你……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姑娘?还有什么事么?”青年男子也是疑惑。
东池漓抱了一拳,笑道:“二位可是紫阳仙门的门人?”
女子一惊,连忙踩了一脚青年男子的脚背,咬牙道:“让你催我回家,这不说漏嘴了!”她旋即才转头看向东池漓,一脸不善,“怎么,你竟躲在暗处偷听我们说话?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耻?”
东池漓笑吟吟道:“是你们欺瞒我在先。”
青年男子只能叹气道:“姑娘,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他的行踪,只是我们的谈话你也听到了,我们没有理由要告诉你,平白让那人惹了是非。”
东池漓咧嘴一笑:“若我说,此人同紫阳仙门有莫大的渊源呢?”
青年男子和女子皆是脸色一变。
“在下凌云阙,这是师妹夏暮笛。”青年男子抱拳,粗略地介绍了一下后,方才问道,“我们确实是来自紫阳仙门,不知道姑娘方才那话作何解释?”
夏暮笛捏了一把凌云阙的腰,咬牙道:“师兄,我们这次出来是玩的,我可不愿意同仙门的事情扯上关系啊,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听这女人胡说八道。”
“可不是胡说八道。”东池漓微微一笑,“不知道二位可曾听过班元岳?”
夏暮笛下意识地就答:“没听说过,我们走吧。”她拉起凌云阙的手就要走,却发现凌云阙一动不动。
凌云阙一脸严肃:“师妹,我听说过班元岳。而且,我们似乎真的摊上大事了。”
夏暮笛吃惊:“什么?师兄,你怎么突然这么严肃了?”
凌云阙对东池漓拘礼:“裂姑娘,你可确定那人就是班元岳?”
东池漓点头:“千真万确,他从第九山,万镜山囚天壶而来。”
凌云阙皱眉,便对东池漓道:“那请裂姑娘随我去追那班元岳,再迟的话,只怕班元岳就要离开洛嵘城了。”言罢,凌云阙已经迅速地掠出。
夏暮笛跺了跺脚,也只能跟上。
东池漓随同在凌云阙的身旁。
夏暮笛恨恨道:“师兄,什么班元岳,什么万镜山,九山有一座叫座万镜山的吗?为什么我不知道?”
“这是要事,如果我们因为此时而误了回仙门的期限,也不要紧。”凌云阙一句话就让夏暮笛心甘情愿地跟着,不再埋怨了。
“裂姑娘,不知道万镜山出了何事,为何班元岳会逃出囚天壶?姑娘又是何人,为何会知道囚天壶的事情?为何要追班元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