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习芒一愣,旋即苦笑道:“还是像以前一样吧,不过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我喜欢睡我的觉,她便和无常一起,在妄仙道四处闯荡。”
“啊,这样。”东池漓了然地点头,看样子这两千多年,无邪还是没有让习芒产生一丝的动摇,就像习芒也未能够让东池漓的心产生动摇一样。
和习芒絮絮叨叨地聊了许久,对彼此这些年的心境都有了更大的了解,习芒长叹一声后,就离开了水榭台。
在水榭台休息的日子里,一落也找来过,不过一落的话不多,同东池漓交待了一下他近年来的经过后,就离开了。因为澜桑山是一落的老家,所以一落和噬血屠在澜桑山修炼了很久。也是在得知东池漓被姬玄涯“杀掉”的消息后,方才出了澜桑山的。
半橘生跟东池漓聊天的时候,竟然非常清楚东池漓的事,聊了几句话,她便凄苦道:“你已经不是过去的无梦了,她走了吗?”
眼见着瞒不下去,东池漓只能点头:“走了。”
半橘生便垂泪而走了。
很多人都来看过东池漓,和她谈过天,姬将辰和姬家的许多长者。
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里,东池漓要么在养伤,要么就躺在帝天凌的怀中,昏昏欲睡,或许是在混沌风眼中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紧张,还有神经的紧迫,所以一经放松,东池漓就有些萎靡不振了吧。
帝天凌搂着东池漓,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会了抚琴。
他一边伸长手去抚着琴弦,奏着温柔的曲子,还时不时地俯下身来,亲吻枕在他腿上的东池漓,惹得东池漓笑吟吟的。
水榭台,时常有琴声和笑声。
一开始因为东池漓和长离扶桑的恩怨,反对东池漓和帝天凌在一起的姬家人便也不再说什么了。毕竟有一个姬玄涯背叛在先,如今东池漓能够拥有一个帝天凌,已经是三生有幸。
日子就这么悄然地溜走了许多,东池漓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皮肉也重新长出,白皙得犹如吹弹可破,但实则坚韧无比,非念仙高手不可轻易伤到她。
不过这样懒散的日子,东池漓过不了多久的,她注定是一个劳于奔波的人。
端木柯、禹琨和长离仲夷等追着姬玄涯而去的修道者,全都回来了。
他们虽然毫发无伤,但脸色却不太好看。
禹琨道:“已经找到姬玄涯这些年的藏身之地了。”
“什么地方?”颓靡的东池漓一下子亢奋了起来,身上那萦绕着的黑气似乎浓郁了更多,这一瞬,她的杀意已经显露了出来。
帝天凌忙安抚东池漓:“别动怒,否则魔动。”
东池漓强忍起伏的情绪。
但接下来禹琨的话,让她很难平静:“姬玄涯的藏身之地,我们恐怕很难去,也没人去过,因为他逃进了须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