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池漓对东渐凉一抱拳,严肃道:“东城主,如今你身上有伤,不宜出战,而且我今日对东城有救命之恩,不知今日东城可否全听我号令?”
三叔公闻言,顿时勃然大怒道:“你这个小辈,怎可以这样得寸进尺,不知羞耻?你一个外人,如何能号令东城?渐凉,此事万万不可答应此人,没准他是燕城派来的内应,掌控了东城实力,来一个里应外合,我东城必定不保。”
东池漓蓦地站直了身子,盯着三叔公的眼睛,发冷道:“臭老头,你莫要忘了,今日若没我,你现在是否还能站在这里安然无恙,还是个未知数!若我愿意,我现在随时能将你捏得粉碎!”
“你……”三叔公苍老的手指着东池漓,气得倒退了几步,粗重地喘着气,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
东渐凉也是一脸犹豫,三叔公说得不无道理,为什么在关键时刻,会出现仇燕这样一个人,拥有着这样的身世,现在还说要主导东城,当真是疑点重重。
东池漓深吸了一口气,对东渐凉严肃道:“东城主,请务必信任我,我同燕城有不共戴天之仇,若非城主有伤在身,我也不会下这样贸然的决定。你想想,横竖东城都是要送出去了,为何不赌一把,或许我能力挽狂澜呢?”
东渐凉沉吟了一会儿,看着东池漓的眼睛,一会儿后方才坚定道:“好,今日东城便听你号令一天,你若有什么吩咐,尽快传达给我,我嘱咐下去即可。”
看来东渐凉对东池漓还是有戒备之心,不过这样也够了,只要东渐凉听她的话就可。东池漓便点了点头道:“好”。
三叔公本来还想反对,但是在跟东池漓的目光碰撞后,就不反对了,而是愤愤道:“反正你还要通过一层渐凉,才能调动东城兵马,若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渐凉也必定不会答应你。”
东渐凉问道:“不知道仇少侠有何吩咐?”
东池漓蓦地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她说道:“我要东城中所有的外来武者今夜入夜时集合在南城门,无论修为,东城守卫可不必前往集合,守住东城即可。”
“哦?”东渐凉诧异道,“明日傍晚才会在东南山一战,为何今夜就要集合?再说,此战对我东城多有不益,客卿武者未必会自愿前往。”
东池漓露出了淡漠的表情,冷冷道:“不必强求他们,只需告诉他们,明日一早在燕城有好戏上演,错过此戏,他们必定会后悔莫及。此战,也不需要他们出手。”
五叔公诧异道:“燕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池漓傲然道:“入夜集合完毕,即刻出发,明日清晨直接杀入燕城,将他燕家一军!”
众人惊骇。
“你疯了!”
“燕城守卫森严,吾等防守都不行,还要攻杀燕城,简直痴人说梦!”
三叔公怒道:“燕城必定有诸多命修之境的高手坐镇!我不去!”
东池漓冷冷道:“我又没叫你去,你激动什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胆小如鼠,连一次众神陨坡都未曾去过,还畏畏缩缩地贪生怕死,兽潮一爆发就不见踪影,现在还有脸站在这里指手画脚,真是不知羞耻。”
三叔公脸色一变,惊怒道:“你为何会知道这些,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