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一抹清泪从东池漓的眼角滑了下来,同唇角的鲜血溢在了一起,沿着白皙的脖颈流淌而下。
东池漓咬着唇,鲜血却染红了皓齿白牙溢了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挂起了一丝安慰自己的笑容,是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不然东渐凉一定不会打下这一掌的。
也怪她不敢揭开自己的身份,不仅害怕自己的身份被霍家的人认出来,更害怕东渐凉知道自己这些年折磨东边月的事情。
“东城主,不要打错人了啊……”东池漓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脚下步伐一纵,就直接高高地跃了起来,魂兽俯身而下,东边月直接被拖在地上飞掠。
东池漓顺利地落在了魂兽的背上,但是东边月却惨叫连连,身上的衣服被地上的沙石划破,红衣染上鲜血和沙砾,惨烈无比。
东渐凉更加的愤怒,大吼道:“仇燕,把我夫人和我女儿放下来!”
东池漓淡漠地看了一眼东渐凉,唇角勾起了一丝莫名的弧度,飞行魂兽便升高了上去,高高地悬飞在空中,此时除非是霍家的人出来,否则是没有人能够碰得到“高高在上”的东池漓的。
虽然东渐凉此时为燕红姬担心,但东池漓却没有为自己的母亲苏然青感到任何的不值,因为苏然青从来就未曾爱过东渐凉,因为她心中一直存在的人是那个叫做裂翎的男人。
是东渐凉对苏然青一厢情愿,苏然青甚至可以说是利用了东渐凉对自己的感情,才借此留在了东府中生下了东池漓。
可惜,就算苏然青苟延残喘地找到了一个栖身之地,却依旧被燕红姬折磨得远离人世。
东池漓叹息了一声,看了一眼手中奄奄一息的燕红姬,满目苍凉与悲哀。身为一个女人,燕红姬会恨苏然青没有错,可是她不该将苏然青折磨致死。
因为……苏然青是东池漓的母亲!
远处的武者纷纷惊叹,这果然不愧是一场好戏,不仅让他们见识了仇燕如何以一人之力颠覆燕城的实力,而且还看到了燕东两城的家事,真是曲折迷离。
有人道:“我觉得更好看的戏还在后方吧,燕城不是攀附着某个势力么,等这个势力的人出来,到时候才会有一场让人惊心动魄的好戏上演吧。”
“听说昨天给东城下挑战书的人是命修之境的武者,送信的尚且是命修之境,那其他的武者又该是什么样的实力?”
“呵呵,昨天那封挑战书,竟然在仇燕手中,就成了笑话啊。”
“仇燕只是个破灭境大圆满的武者,难不成他还能翻天不成?想要赢命修之境的武者,恐怕很难,更何况那势力又不止命修之境一个武者。就算仇燕是兽王,可是六级魂兽在命修之境武者的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罢了。”
“既然仇燕会叫我们来看戏,就说明他自信满满,既然是自信满满,肯定会给我上演一场好戏,而不会让我们失望的,那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
“仇燕!你把他们放下来!”东渐凉红着眼睛,抬着头对东池漓咆哮着,他看得见,东边月奄奄一息地往下淌着鲜血,每一血都淌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心疼无比。
东池漓轻声地唏嘘道:“雉姬啊雉姬,你倒也没有白活啊,你将东池漓推入了虚空裂缝,东城主却还是对你如此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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