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算什么?再一次的轮回吗?既然每一次都是重复同样的设定和经历,造就同样的伟人和历程,那他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泽尔出了“不周山”,随着这一批恭敬的人类前往属于奴隶主的国度夏朝。而在进入人类的国度之后,泽尔才发现更多的蛛丝马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世界上游离的病毒保持在一个稳定的百分比中,这个微妙的数值,既满足了怪物进化的需要,同样可以催化人类中的强者,却不会引起世界太大的动荡。
人类中的异能者依旧层出不穷地出现,他们也开始像异兽那样利用病毒进行“修行”,且将这些命名为“天地之灵韵,日月之精华”,而异能者也有了一个统称,叫做“修真者”。
求真访道,返璞归真。他们希望能够像神明一样永生长寿,而对于异能的深入修行,也确实让他们办到了这一点。但他们眼下的水准,在泽尔眼里还是不够看。
历经了百年的变迁,他没有刻意地做什么,可返祖的壁垒只剩下那么薄薄的一层。他不知道自己戳破这层壁垒会发生什么事,可在还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前,他不会轻易地再次陷入返祖。
泽尔造访了一次人类的“国度”,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群居的大部落而已。在这之后,他离开了华夏的领土,前往了自己插在每一片大陆的暗棋。
与他同样屹立在丧尸群顶端的人物不过三头,算上他在内,只剩下杜穆凯和云成渝。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被遣往原欧洲一带的杜穆凯被传颂出“天使”的头衔而被留在美洲的云成渝成为了上帝一样的所在。
轨迹再度吻合,可泽尔的脸色却慢慢沉了下来。
相信在历史不断发展的未来,病毒的浓度会逐渐消退,渐渐地,属于远古时期的传说真正成为了传说,而他们这一辈的丧尸“神明”,真的成为了人类历史上的神话故事。
随着病毒的消退,人类文明中的“修真者”再也不会出现,而漫长的时间足够消弭所有返祖的怪物,它们会争斗、会退化、兴许会冲破规则寻求更广阔的地方,但终归不会停留在日后的地球上。
人类的文明不断前进,跨越奴隶时代、封建时代和工业革命的升起,再由文艺复兴找到“人本论”的存在。最后开始名副其实地统治全球,将一切事物命名为“科学”。
然后,再由着**开发病毒……也不知几千年后的世界又会变得如何?
旧世纪,人类用病毒改造出丧尸新世纪,他一念之间缔造了人类。如果没有他的所在,也总会有一头丧尸为了探究起源而改造出人类,也就是说,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那么,世界的规则为何要重复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它图个什么?能图个什么?
泽尔确定自己能够达到所有人都难以达到的高度,这不是自负,而是对自己天赋的认知和信任。在不断地与规则融合之后,他即为规则,规则即为他。
等等……规则?规则!
他的瞳孔忽然一缩,脑海里出现一个莫名的猜测。是不是在他成为规则、成为真正的神明之后,也要守着这样无趣的世界,一遍遍地让其轮回?如果真是,那他和傀儡有什么两样?
一种莫名的恐慌从心头升起,他闭上眼,随后嘴角忽然扯出轻嘲。什么傀儡不傀儡,说到底,规则只是不想让人类彻底覆灭而已,既然这是它想要做的,那么就是他想要毁灭的所在。
等他探究了一切成为至高的神明,就是人类最彻底的终结之日。
年岁不断过去,泽尔利用漫长的时间研制了新型丧尸,而这一批丧尸体具备着生育能力。它们和人类基本一样,可也有不同,因为生育能力的所在,它们的嗜血**正不断降低。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丧尸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却是……地地道道的人类。
确实,对于丧尸而言,最初一步的返祖便是回归人类这个本源。但,这毕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研究表明,父母辈是丧尸,新生的孩子能有比寻常人高十倍左右的天赋和潜能。
这样的新生儿要是被改造成丧尸,绝对是王者中的王者。
泽尔就像是一个研究狂魔,沉浸在实验室不知年岁。直到不知第几个百年后,杜穆凯和云成渝被他召回。
时光荏苒,最先一批的进化丧尸在最后一步返祖的阶段都失败了。在这片山域之内,随处可见一个个灰败腐烂的肉茧。返祖并非它们想象中那么简单,这不仅要考验丧尸的天赋,更要考验本心的坚定。
多少年岁不见,杜穆凯依旧是少年的模样,而云成渝依旧抱着一具点缀满宝石的棺材。从最初见面起,泽尔就见他手里抱着一具女尸,多少年过去了,身为丧尸的他仍然保留着人类可笑的感情。
唯一不同的是,云成渝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从“上帝”变成了“该隐”,而他手中的女尸被有幸目睹的人类称为“莉莉丝”。而杜穆凯也失去了一开始的“天使”头衔,欧洲那群傻货开始叫他“路西法”。
但他们还是丧尸,愚蠢的只是人类。
时间过去了太久太久,眼下定格在世界中的丧尸数量不会超过十个手指。由于华夏存在着泽尔的缘故,不少丧尸为了不触及自己王者的利益而选择远渡重洋前往欧洲,而吸血鬼的传说也就此而来……
痕迹完全吻合后,泽尔找到了心头想要的答案。
“你喊我们来做什么?”最先开口的是杜穆凯,“阿泽,你是有什么大事吗?”
“有。”泽尔微笑如初,“我喊你们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吃了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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