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豹子微微伏低了身躯,流线型的金属光泽在夜色中划过一抹冷凝的痕迹,尖利的爪牙深深印刻在坚实的土地中,仿佛是在为致命的一击积蓄着最后的力量般,就连四周的血腥味都被豹子那一身勃然爆发的气势给驱散得无影无踪,一下子在她身周形成了个真空地带.
高阶机甲士的威压好似一柄经历了无数血战的狂刀,仅仅只是安置在原地当个摆设,也时时刻刻提醒着所有人避开它那强烈的杀伐之气.
浸泡着杀戮成长的气势如汹涌的浪潮般拍打着整个异形的老巢,云默不再刻意压制的威压几乎在顷刻间就将白骨巢穴碾压成了一大把飞灰.
"轰——"
磅礴的威压就像一阵不受拘束的飓风,以云默为圆心,无差别地向百米之内的范围逐层扩展而去,而距离她不远的巢穴更是顶在了冒火的枪口上,脆弱的骨堆根本经不起威压粗鲁的敲打.
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就从接触到威压的洞口迅速被摧毁成渣,犹如一排被推翻的多米诺骨牌,颓败的姿态初现,便再也扼杀不住.
这是云默第一次在还未见着对手的情况下爆发了如此强势的攻击,也是第一次决定在这场战斗中揭开自己所隐藏的底牌.
不知为何,她隐隐有种不好的猜测,那个潜藏在地下的异形怪物,只怕不是一般的棘手.
所以,她必须事先激怒它,挑衅它,也只有这样没脑子的野蛮打法将它勾出了洞穴,才能给那只不知天高地厚满脑子想着救人的幼崽一线可趁之机.
短时间内,她并不想用能量炮来改变局势的平衡,杀伤力大的技能得保留到巧妙的时机发动,而不是浪费在掀飞没什么抵抗力的巢穴上.更何况,万一能量炮的威力实在过分强大,直接吓跑了异形而轰死了幸存者.那还真是得不偿失了.
云默嚣张地用高阶体的威压冲刷着这片异形气息最浓郁的地方,肆无忌惮地印刻下豹化的生理气味,明目张胆地挑衅着该地王者的威严.
但凡是有点儿自尊心的生物种都不愿意自己的地盘受到分割和侵略,理所当然的.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异形自然更加忍受不了被定义成"食物"的爬虫的恫吓.
就在云默突兀地爆发了气势掀飞了异形巢穴遮盖在头顶的骨架后,那潜藏在地底的庞然大物终于是有了愤怒的迹象.
"轰轰轰——"
一时间,像是地壳突然来了个撞击似的,整一座荒郊野外的山地猛地震荡了起来.仿佛七级地震般的动荡撕裂开大块大块的地面,粘稠的囊体随着树木的倒塌纷纷坠落在地上叠加起来,混合成一块块带血的碎末.
庞大的夹带着异形气息的威压从山地的裂缝中骤然升起,像一柄破开天幕的巨斧,硬生生地将云默的威势撕扯开了一条裂缝,强势地宣布着自己的武力值.
机甲战士与高阶异形的争斗一触即发,两边浓稠的威压交相叠加.犹如龙争虎斗般好不想让.
威压与气势厮杀的压力混合成强劲的风刃,刹那间横扫在整个山头,只见锋利的刃口被威势影响着冲撞在密集的林木间,切下大片大片的灌木,斩断无数厚实的老桩,贯穿每一块坚硬的岩石……
碎渣被席卷进凌厉的风刃里,伴着风势细密地击打在黏腻的囊体上.竟是生生贯穿了浓稠的囊膜,一枚枚深刻地嵌进了尸体的肉块中.
"唔……妈蛋!"肖琛捂着自己被风刃伤到的胳膊,连滚带爬地把身体埋进了厚实的囊膜中,他强行睁着眼睛偷偷觑着外界的战况,却还是被一片风沙迷糊了视线,"云默这家伙……"真是该死的强悍!
他原以为之前秒杀了那几只异形的本领已经是她的极限,却不料他见着的仅仅只是冰山一角!那种气势,那种威压.完全与地底的庞然大物不相上下.对比起现在的云默,他只怕就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儿般不经打.
也难怪那家伙居然要自己避一避了,感情她很清楚他确实是个拖后腿的废柴!
肖琛忍着满身的酸痛感倔强地扛着战场上乱飚的威压,整个身子恍若被一只擎天巨掌给死死摁进了泥土里,无论他心里有多么不甘,多么憋屈,都无法抵挡住这种来自于等级上的压制.
为什么……他会这么弱?弱到需要云默时时刻刻盯着他成长.防止他被这个吃了那个吞了.
明明……她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女生!究竟是凭什么……凭什么他是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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