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样的面无表情、不爱多言、谨慎务实,一样的天赋高超、执拗非常、拥有野心。
鬼使神差的,鲁革生在临近上机前几分钟开了口,说道:“你这小辈,倒是和老头子我以前教过的一位特种兵很像。”
云默可有可无地听着。
“性格和气质,莫名的相似。”鲁革生怀念地回忆着,“他很有出息,也很有天赋,像是天生就该站在沙场上的战士,十三岁出任务起,几乎没有失败过。就算是我们老一辈,也不得不承认他‘兵王’的地位。”
“只是,天妒英才吧……他死得早,连孩子都没剩下。”鲁革生再度拍了拍云默的肩膀,“所以你要韬光养晦,势力未长成以前开了花,善妒的人都想着踩一脚,就像云成渝一样,兵王又如何……又如何……”
云默的瞳孔微微一缩,手指蜷缩着,仿佛有一秒的痉挛。
她垂下眼,不动声色地开口道:“云成渝?没听说过,老将军该不是信口开河来诓骗我的吧?兵王什么的,我可从没有听人提及过。”
其实,她更在意的是那句“善妒的人都想着踩一脚”……
“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想不到你对这些感兴趣。”鲁革生叹了口气,简洁地说道,“不是什么光鲜的事,不该死的都死了,本该死的还活着,就这么简单。”
说罢,老人不再开口,兀自长叹了一口气,随后向这小辈告别,转身向着专机走去。
时候到了,鲁革生是得回“海神”的,海南岛上要没了鲁革生这个精神领袖,会走上怎样的未来实在是个未知。助手随着老人的身影相继登机,几分钟后,云默仰头望着高空中划过的黑色机身,一身的气息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不该死的都死了,本该死的还活着……只这一句,就够了。
看来,在她的手还未触及的地方,可能隐藏着一堆敌人,他们把握着京都重权的分配,是曾经害死了“不该死的人”的蛀虫。
云默静静地站立了片刻,就随着军队的撤离,安稳地走出了这片广场。
与此同时,基地内的某宿舍楼中,一个纤细的影子扒在窗口,水灵的大眼凝视着灰蒙蒙的高天,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往半空中抓去,像是要捏住什么似的,修长的柳眉都竖了起来。奇异的能量波动一闪而过,女孩松开手看着掌心内的冰渣子,随后无趣地甩开。
“嘉美,开着窗干嘛?不嫌冷么?”紧张的男声在背后响起,黄嘉美一愣,直接被一双大手抱起,轻柔地放上了椅子,怀里还被塞进了一颗奶糖。
黄凌海愈发刚毅的面孔渐渐消去了曾经的痞气,在特种军营中训练出来的体魄让他看上去极为高大可靠,也更显稳重沉着。只是,在遇上自家妹子的问题时,他还是一贯地却缺根筋,从而完全无视了孩子手中的冰渣子,只以为她贪玩抓了把墙灰。
“哥哥,你不觉得很潮么?身边都是水的样子!”黄嘉美感受着最近的时间段内愈发咸湿的水气,心头不明的危机感越来越重,“哥哥,你有没有闻到咸咸的味道……就、就像是……”
“咸咸的?”黄凌海一蹙眉,三两步跨到妹妹面前,赶紧地将手放上她的额头,细细一探,“没烧来着?什么咸咸的?哪儿有,嘉美你鼻子不舒服么?”
他偶尔会觉得嘉美的行为和语言透着古怪,不太能理解这孩子的思维,不过,这应该没什么吧,兄妹之间差几个代沟没共同语言也属正常事儿,他保着自家妹妹一世安康就成,嘉美说胡话什么的肯定是最近在家憋坏了,看来得带她出去溜溜。
黄嘉美抬头看了眼神思不知飞哪儿去的亲哥,一手悄悄蹭掉了掌心里的冰渣子,随后若无其事地等着哥哥回神,带她出去走一走。
只是,她依然不安地呼吸着这越来越充斥着咸涩水汽的空气,可爱的脸上时不时露出一丝别样的凝重。
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就仿佛身体里有一股冲动想拽着她跑一样,远远地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被咸涩的水气逐渐征服的地方。
外界的风愈发凌厉了,坐在办公室内的韩修宇一手捂上了跳动忽然加速的心脏,强烈的危机感骤然袭来,好似海啸狂呼的覆盖,拍碎了他虚弱的身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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