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默契的心照不宣而已。
因而,曹长史沉声说道:“天气少雨确实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是,最重要原因还是有人不让它结束,它就不能结束,你懂这个意思吗?”
“曹长史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依照你的意思想下去,不就是说益州官员沆瀣一气,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置益州百姓的生命于不顾?”
“嗯,这话说的言简意赅。”
对于韩珣的话,曹长史没有选择反驳,而是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他转头看向韩珣:“不过韩公子还是少算了一些东西?”
韩珣反问道:“什么?”
曹长史不紧不慢的说道:“益州官员固然如此,但是,如果益州的身后没有人给兜底,我们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行事,想必韩公子是明白我这番话的意思的。”
之所以和韩珣说这些东西,曹长史的用意是想告诉他,益州的身后站着人呢,根本不肯能出事。
三品官员后面还能站着人,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这人必定是高官贵族,甚至是皇族,而以韩珣的聪明才智想必很容易就能想到这些。
曹长史之所以说这番话,就是想劝退韩珣,叫他不要再白费力气。
韩珣面色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曹长史侃侃而谈,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待到对方说完,他莫名的想起了当日自己夜探刺史府的时候,在书房发现的那封书信中的内容。
在自己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在观望韩珣神情变化的曹长史,发现韩珣自始至终神情一直非常的淡然,没有丝毫的波动。
就在他心中产生疑惑之际,曹长史见韩珣笑眯眯的说道:“曹长史所说的背后之人不会是‘摘星楼’吧?”
“你……”
韩珣的这句话让一直以为是自己把控谈话节奏的曹长史,瞬间失了分寸,他指着韩珣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地方会从韩珣的口中说出来。
韩珣见曹长史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摘星楼是何地方,但是,依照曹长史的话中的意思,应该是能量不小的存在。
曹长史喝了一口酒,稳住自己的情绪,试探性的问道:“韩公子知道摘星楼?”
韩珣心中暗笑道:“我确实知道摘星楼,不过也仅仅是知道名字而已……这可能和你所想的有些差异。”
“听家中长辈偶然提起过,没想到曹长史也知道,真是缘分啊。”
“呵呵,是啊,真是缘分。”
据曹长史自己所知,摘星楼中有不少人都是在朝高官,如果他不是赵乾的心腹,以他的身份,根本不足以知道这个地方,而韩珣能从口中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个地方,那他的身份……
对此,曹长史也是笑了笑:“是啊,真是缘分。”
两人只见都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韩珣见话谈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既然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因此,韩珣起身说道:“今日多谢曹长史的好酒,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曹长史请自便吧。”
“哈哈哈……”
说完,韩珣也不等曹长史回话,起身便朝房间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