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傲见势笑意更浓,左手随意绕了一缕墨蓝色的发,一边把玩言语一边往更深的地方刺去:“你准备怎么办呢,无忧?我不是北冥煌那种和你相差悬殊可以随你调遣的人类,我也不需要对你惟命是从,你甚至不能随手就将我解决掉……你可以杀掉我,可是你杀不死我。我还是第一次觉得,做长孙家的祭祀是件这么有趣的事……这一百多年无聊的日子,还真是乏味啊……”
南宫傲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个冷傲邪魅的男子,语速缓慢,却又步步紧逼:“无忧,我的确想要分享你的猎物。你该拿我怎么办呢?”
然而还没等南宫傲手中的话说完,长孙无忧的身前却忽然祭出了一把通体白色的剑,剑尖寒光四射,像是吞吐的蛇信散发出嗜血的光芒!白剑转瞬剑横出,又在片刻间幻化分散成千万柄长剑,每一柄剑尖都直指对面的男子!
南宫傲后退两步,嘴边笑意未改,手指微动捏成一个印迦,瞬间身前数十道光柱冲天而上植入天际,一身红色的衣衫被光映得好像马上能滴出血来。墨蓝色的长发随风起舞,原本被遮盖的前额忽然隐隐的出现了一个闪着银光的印记,那里几乎凝集了所有可以调遣的力量!
接着,“彭”的一声一阵撼天动地的碰撞声响起,数千道剑光义气撞到光柱上,竟然擦出了极为耀眼的火光!
片刻后,剑光连同光柱一同消失。一白一红两道人影仍旧冷冷的对峙着,唯一不同的是:长孙无忧手中的剑仍旧指向对面,而南宫傲则开始微微咳嗽起来:“无忧,你的功力进益了不少。只是,你也该承认那个女子对你来说不一样了吧……”
长孙无忧邪佞的一笑:“当然。她的血和气味更符合我的胃口,我绝不会允许有人坏了她的味道……如果你以为还有别的,那是你想多了,因为我不会对任何女人有兴趣,而她只不过是我的猎物,更何况她是个有妇之夫,肉身已经脏了……”
话音刚落下,长孙无忧忽然意识到了身后有人,挥剑一斩,遮挡身影的花树全都被削去了半截,树后露出了慕容墨雪清清冷冷的一张脸。
长孙无忧挑了挑眉,声音如冰:“你什么时候来的?”
慕容墨雪闻言冷冷勾起了一侧的唇,幽深的眸底像是极北的冰原:“在你说对我不感兴趣的时候……”
南宫傲听到女子寒冰一样的声音后缓缓的转过了身,瞬间又恢复了之前清和的样子。湛蓝色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柔柔地落在慕容墨雪身上,声音如解冻的春水:“你来这里是找我有事?”
长孙无忧见状淡淡的将手中的剑放下,眼中妖冶的红色却在不知不觉间褪去了好多。只是一双眸子仍旧幽幽暗暗,半掀的眼皮凉凉的看着对面的女子。
半晌后,慕容墨雪才将如刀一般的视线从长孙无忧的身上离开,与一旁姿态闲适的南宫傲对视,眼中柔和了几分,随即帅气的一笑:“看书碰巧知道了一个酿酒的古法,特地来告诉你。”
白天的时候因为自己心情不舒畅对南宫傲态度不佳这件事,让慕容墨雪心中稍稍有一些过意不去。不论怎样,至少对方是出于一片好意。虽然不管前世还是这一世她都不会交朋友,但是这个男人却莫名让她觉得可以信任。尽管她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值得道个歉神马的,但还是将上一世酿葡萄酒的方法想全了,来到了谢皖居。
只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慕容墨雪冷笑一声,不觉间攥起的双手骨节已经开始泛白。
南宫傲听完女子的话眼中像是点起了两盏小火苗,刺激这个冰小子可以不着急,酒却是他漫长人生中的唯一乐趣,也是他永远排在首位的事,赶忙比了个手势道:“请。”
然而当他刚欲迈步向慕容墨雪走去的时候,长孙无忧却先他一步瞬间走到了女子身前,双瞳恢复了琥珀的色泽,脸上的魔魅之气也褪去不少,渐渐泛起了往日里的慵懒。
随后,长孙无忧纯白的衣袖就扬起一阵微风,伸手就要拉住慕容墨雪的手肘。
然而慕容墨雪却早早退了一步,黑眸冷冽如锋:“殿下请自重。免得脏了您尊贵的衣衫……”
长孙无忧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看到女子眼中刻意的疏离后眼底渐渐涌起一股怒气,冷冷的烧灼着,一路向下,烧的胸口都开始发闷。
接着,长孙无忧单手一扬,白玉一样的手指瞬间划过慕容墨雪身上的五处大穴,慕容墨雪甚至没来得及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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