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着急的还有贺公公,抻着脖子心痛地看他家爷事事亲力亲为,恨不得自己能分身。
等长孙无忧坐在紫檀木桌边开始吃自己的早饭时,两人都要心力交瘁了。
长孙无忧看看面前的食物,那是贺公公给他保着温的翡翠粥和珍珠玲珑包,又抬头看看门口那个头发都快烧焦的女人。笑意满满:“女人,过来吃饭。”
慕容墨雪看着他邪魅俊美的脸庞,只想一拳挥上去将他打扁。可她没那么傻。刚刚张嘴要拒绝,转念一想,他一个人不一定吃到什么时候去,果断走过去。
长孙无忧赞赏地看他的猎物杀气腾腾地走过来。
慕容墨雪一语不发地坐下,给自己盛一碗翡翠粥,就着珍珠玲珑包狼吞虎咽地开吃。快点吃完她就可以去上课了。
长孙无忧悠悠给自己盛碗翡翠粥,拈起一枚珍珠玲珑包,优雅地吃着。跟对面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慕容墨雪迅速干掉所有翡翠粥和包子,冷冷地问对面的贵公子:“可以走了吗?”
贺公公两行老泪纵横。他给他家爷预备的啊那是,那个粗野的女人怎么能知道那些食材多么难得,真是牛嚼牡丹,白瞎了!
长孙无忧对于慕容墨雪的表现很开心,面带淡淡笑意:“可以了。”
慕容墨雪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这个祸害又要找出别的理由耽误时间,突然间这么温柔让人不适应。
她恢复正常,冷淡地起身:“那就请吧,三殿下。”
长孙无忧在前面出了门,后面跟着冷淡的慕容墨雪。两人像是从画中走下来的绝世贵公子。
贺公公可没功夫欣赏这个,他一边收拾剩下食具一边欲哭无泪。
都怪那个粗野的女人!遇到她之后爷就变得奇怪了!他在心里恶狠狠进行了对比,猛然错愕,爷遇到她之后,似乎,爱笑了?
爱笑的爷最不正常了!
贺公公心想,要不是再过几天就是月圆,他家爷还得靠那个女人来压制体内的力量,他恨不得现在那个女人就消失在他面前!
两人到达教室时,屋里的人并不多。
也是。太白书院虽然叫书院,毕竟还是以武力为主的。早课是每天正式上课前的预备。一般都由一位夫子随便讲点什么给大家的思想做热身。
今天的早课是最无聊的一门课程,夫子在台前讲一些没用的人生大道理。
治国先忠君等等,说起来没完没了,跟念经一样。
何况昨天夜皖离刚宣布了选拔赛的消息,估计这会儿早起的人大半都在练武吧。
慕容墨雪进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长孙无忧主动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夫子在前面正在讲《大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人睡下去一半,第一个就是长孙无忧。
闲适的清晨,窗外甚至还有温泉的雾气袅袅缭绕,一些树木还保持在刚刚抽芽的样子。正是该好眠的早晨。慕容墨雪努力睁大眼睛又听夫子干巴巴地讲了半个时辰。
毫无征兆地走进一个人来,正是风姿卓绝的太白书院院长夜皖离。
夜皖离对夫子点点头。
夫子话锋一转:“今天的早课到此结束。下面我们开始选拔赛的第一场比拼。”
什么?!
慕容墨雪悚然一惊。
睡着的学生们也都精神起来,除了长孙无忧。他抬起头来,对夜皖离的出现打扰了自己的睡眠很是不满。等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等待比拼题目时,他又伏在桌面开始睡觉。
有人弱弱地询问夫子:“夫子,我们这才几个人,那其他人怎么办啊?”
夜皖离赞赏地点点头,能考虑到其他人,说明这个学生是有同情心的:“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左右看看,指向自己:“院长是问我?”
夜皖离点点头。
那人略有点羞涩地答道:“邵华书。”
夜皖离清清嗓子,尊贵的面容不带一丝犹疑:“其他人自己失掉了参加这场比拼的资格。你们来到太白书院是学生,挤破头进来却不相信太白书院对你们的培养,对早课视而不见,选择与自己利益相关的课程来上,这样的人急功近利,不配参加第一场比拼。”
他又对邵华书点点头:“悲悯是把双刃剑,小心使用,别割到自己。”
夫子拿一张空白的宣纸发到每个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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