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他俊美的面容带着嗜血的味道,起身将慕容墨雪扑倒在地上。
“女人,你这是在献祭吗?”他沙哑得已经不行的嗓子里说出了这句话来。竟然有着迷人。
他身下的慕容墨雪伸手,亲手解开了他的衣服,然后帮助他一层一层地脱下来。
上面是结实的肌肉,抚摸上去结实温暖。他的体温比平常还要高一些,热气让人熏染欲醉,连他身上的冷冷的茶香都捂热了。
长孙无忧任她剥落自己最后一件衣衫,两人身上不着寸缕。长孙无忧身体起了变化,却迟迟没有行动,在极度的痛苦之中,他仍然保持了头脑的冷静,在等着慕容墨雪的回答。
身下的女人清冷的面容上镶嵌一对漆黑的桃花眸,深深地望着近在咫尺、呼吸可闻的长孙无忧:“算是吧。”
“我不需要献祭。”沙哑得近乎难以分辨的嗓音,还是带着长孙无忧管用的味道,叫人沉醉。他眸中红色的妖异无比魅惑,身下的躯体他想要了太久,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迈开第一步。
长孙无忧已经起身。
“你会死。”慕容墨雪没动,仍然是刚刚被扑倒的姿势。仿佛真的懒得动那么一下子。
“不在乎。”长孙无忧妖异的红眸泛着妖异的光芒,无论是什么性别,什么年龄,甚至是什么种族,在这种摄人心魂的美丽面前,都只能屈服。
慕容墨雪凝望他良久,暴露在外的肌肉上也起了一层碎屑。她眉头微微皱起,忽然说:“我在乎。”
三个字暴露在空气里,说的轻声却坚持,仿佛怕会随风而逝。长孙无忧妖异的红眸更加盛了:“女人,你说什么。”
慕容墨雪冰冷的面容上是难以解释的神色,她清冷的语气却不容置疑:“我说,我在乎。”她脑中清醒,却是空白的,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口中话的含义。
长孙无忧站立不动,仿佛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慕容墨雪起身她走过去,桃花眸里已经泛出一层水色,然后慕容墨雪手上微微加上的力道,将长孙无忧按倒:“三殿下,怎么?你不敢了?”
地上冰凉,缓解了长孙无忧身体上的灼热,却容易冰到慕容墨雪的肌肤。慕容墨雪邪魅地笑容挂在唇角,她轻轻咬着下唇,面容是一种女王式的妖媚,居高临下地看着长孙无忧无忧,发丝散乱地从脸颊边落下来。慕容墨雪轻启朱唇,柔媚的话语轻轻呵出来:“要我自己来么?”
长孙无忧灼热的目光还是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天生便有君临天下的气势,仍然在气势上不落下风:“你这算是……”
慕容墨雪接口:“我自己主动。”
长孙无忧曾经发誓,不是慕容墨雪心甘情愿,绝对不会做出强硬的事情来。他会等到她主动,如今竟然事情就此发生了。
他牵起自己的嘴角,魅惑天下的笑容浮现在俊美无俦的脸上,沙哑的嗓音已经有了难言的暧昧:“那我就不客气了。”
慕容墨雪自己说的话,仿佛自己都不太记得了,她对自己说是为了金乌参的力量,同时还能救人,何乐而不为。
床榻上的帷帐随风摆动,画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贺公公在外边走来走去,和阿飞一起守护着面前的房子,里边的人迟迟没有动静。贺公公心急如焚,不断地在阿飞面前绕着。阿飞的眼眸随着贺公公的脚步向左,走到一个头再向右,走到固定的点再向左。
如此往复地看了一下午,贺公公走的不累,阿飞看的都累了。伸了个懒腰:“喂,你不累吗?”
贺公公瞪了一眼阿飞:“敢情出事的不是你家主子。”
阿飞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家老大才不会那样呢,用不着我操心。”
贺公公冷哼一声:“是用不着你操心,你家老大的一切事情自然有我家爷操心了。哪能轮的到你。”说着贺公公又有点鼻头犯酸。这算什么啊,爷一定是被下降头,鬼迷心窍了,世间女子千千万,何苦围着慕容家转。
正当他愁眉苦脸的时候,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