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知错,您就放过我吧。”方山神经彻底奔溃,痛哭流涕。
王贞却不为所动,“你拒绝动迁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闻言,方山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支支吾吾半天放不出个屁来。
王贞冷笑,给瘦猴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刚迈出脚步,方山就凄厉惨叫起来,连滚带爬躲到了桌子底下。
“你,你别过来啊。我说,是我姐夫让我这么做的。”提到自己姐夫,方山眼底的恐惧被仇恨取代。
对,特么全怪自己那个操蛋姐夫。
若不是他出骚主意,诓骗自己讹诈更多钱财,自己早就拿着拆迁补偿款去赌坊大杀四方,或者去丽春院找青春靓丽的姑娘快活了。
越想越气,方山竹筒倒豆子般吐露了实情。
原来方山的姐夫叫崔更,这崔更就是那日醉月楼前和赵刚一起非礼清秋朱夏的差役,事后二人不但被县令翟仁杰把屁股打开了花,还被踢出官府合同工队伍。
真个是鸡飞蛋打的惨痛结局。
两人怎能咽下心中这口恶气,便商量着报复王贞的计划。
赵刚脑子活泛些,很快就有了主意,就是让崔更的小舅子给拆迁队使绊子,既能恶心王贞,又能从中大捞一笔,两全其美的好计策。
见王贞面色阴沉,方山的表情比哭还难看,“这位爷,小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啊。”
“作坊那边最近不是缺人手嘛,把他俩送过去吧,发挥一下剩余价值。”
虽然做不到一言定生死,但以王贞目前的实力,左右一个人的生存空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王贞出来,宇文君没好气地凝望着他,“登徒子,做事就不能留点余地?”
王贞微笑摇头,“方山这种恶人,就得恶人磨。好脸子若能解决问题,也轮不到咱们出马。”
“那你也不能,不能当着人家的面,把他脱……”
“脱?脱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登徒子,你去死吧。”
少男少女嬉笑打闹着,往下一个钉子户奔去。
……
开封,丽春院。
赵刚和崔更刚与姑娘们做了番深入交流,打发走姑娘,二人继续推杯换盏。
“赵哥,你说咱们的计策能成功吗?”
“崔老弟别担心,只要你小舅子按照计划行事,至少有八成把握能成。”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方山就是个流氓,办好事不行,坑蒙拐骗那是样样精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都是喝的醉了。
赵刚突然咬牙切齿,把酒杯狠狠摔在地上,“若这次失手,那王贞就是断我前程阻我财路,某必杀之。”
“对,赵哥你说怎么做,兄弟跟你干了。”崔更酒力不如赵刚,此刻舌头都大了几圈。
赵刚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咕咚咕咚几口下肚,身体摇晃几下差点跌倒。
眼珠子咕噜噜转动几圈,计上心头,他让崔更附耳过来,把刺杀计划告诉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