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小子,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人却是上来就一束玫瑰花,说是送给她的。
她原本就长的小,学校里的同学都像是看笑话一样的看着她,她讨厌那些人天天对她指指点点的,就连同班同学她都没看几眼,眼中只有陆铭炜一人。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送她花的男生是谁,黑的像块木炭,又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故而,那一次,她高高在上的睥睨着这个送她花的男生,扯着边上的陆铭炜说:“看到没,我喜欢的是像炜哥哥这样的,不喜欢大黑碳。”
郝贝的手颤抖的又重新打开日记本。
她虽然不记得八岁这年发生在这本日记本上的事情。
但不用求证她也知道,她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她妈说醒来后,她整个人都烧傻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是沈碧城挺秀的字迹:贝贝,你个小骗子,你说过长大了要嫁给哥哥的,怎么能喜欢别人?
贝贝,你个大骗子,你说过长大后要嫁给哥哥的,怎么能嫁给别人?
不同的日期,几乎相同的话语。
“呜呜呜,哥哥,哥哥,你为什么不让我看这一本呢?为什么?不让我看,为什么又让我现在知道……”
再打开那本黑色的日记本,一页一页的看过去。
这两本日记,分别的记录了沈碧城从少年时开始到死前所有的经历。
郝贝终于理解沈碧城给她写的信中那句:“阿菱是一抹月光,而你是阳光。”她不是阿菱的替代品,阿菱却是她的替代品。
“呵……后悔了吧,郝贝你真该死!”
一道阴凉的女音从门口传来,郝贝惊呆的抬头,就看到手中拿了把枪神色冰冷走进来的红英。
“红英?”郝贝喃喃的念出这个名字来,心中的恐惧更大了几分。
双手紧紧的攥住那两本日记本,看着红英一步步的走近。
“郝贝,你真该死,你竟然敢背叛少爷,你知不知道,在国外少爷的房间里,全都是你的画像,没日没夜的画的都是你。”
红英是跟着沈碧城时间最久的仆人,对沈碧城的感情更为复杂,在沈碧城决定要走死亡这步棋的时候,已经悄然的隐藏了起来。
守株待兔的等在沈宅里,终于等来了郝贝。
“红英,你要杀了我,就杀吧,也许你说的对,我真该死,竟然忘记了那么重要的事情。”
郝贝揉着太阳穴,即便是这会儿,看完了日记本,知道那上面的事情,她还是一点点也想不起来那段过往。
‘咻……’的一颗子弹朝着郝贝飞来。
郝贝微微闭眼,只觉得死到临头了。
子弹打在郝贝的胳膊上,却不是子弹,是麻醉针。
红英看着倒在地上的郝贝,走上前,踢一脚,碎骂道:“愚蠢的女人。”
而后在郝贝的身上摸了起来,从郝贝的脖子上扯下那根带着红绳的护身符,眼中一喜,攥在掌心。
最后又拿走了郝贝手中那把金钥匙。
正当红英眉眼间全是笑意,从怀中拿出另一把手枪,子弹上膛,又踢一脚地上的郝贝,冷笑着说:“郝贝,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