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方槐看到这样匍匐在他脚下的柳晴晴,看一眼都觉得眼疼。
偏偏柳晴晴的脑海里全种了一种毒,只想着她只要得到了方槐的帮助,就可以更加进一步的接近裴靖东了。
就连此时,她能住进这里,也是因为有方槐,如果没有方槐,她不敢想像,她是不是还能靠近裴靖东。
颤抖着身子,褪掉身上的睡衣,露出半裸的香肩,强忍着心中的羞涩,水蛇一样的顺着方槐的腿往上攀爬着。
方槐一双细长的桃花眼血红着,记忆的潮水汹涌而来,脑海里更像是让炸掉了一般,僵直住身子,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是紧绷着的。
微微阖上双眸,一个狠力甩开柳晴晴,冷冷的丢了一句:“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珍惜你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诱惑我,你以为我方槐是那种会睡兄弟女人的没品男人吗?”
方槐脚步踉跄的走出柳晴晴的房间,脸色阴沉的往楼下走。
没多大一会儿,楼下传来门砰砰两响,是大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
房间里的柳晴晴则是颤抖着身子把睡衣拢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心里就跟长草了一样的狂跳着。
她从小就坚定的信念,她喜欢他,爱他,如果可以跟他一起,那怕是死,她都是甘愿的。
楼下,一室黯淡,展翼就靠睡在另一侧的床头,时不时的低叹一声。
裴靖东后脑勺疼,心更疼。
他反复的想着方槐说的话。
其实方槐说的也对,******自己还真就是犯贱了,放着好好方柳不要,放着喜欢他的女人不要,怎么就非得跟郝贝这死女人耗上了呢?
“哎……”展翼又是一轻叹。
裴靖东轻轻咳一下,喊展翼:“拿根烟来。”
“哥,你头上有伤。”展翼提醒着,这种时候还是少抽点的好吧。
“废话,拿不拿?”裴靖东撑着身子靠坐起来,大有就不给他拿,他就自己拿的样子。
展翼无奈的起来去拿了烟来,一人一根点上。
烟雾缭绕间,裴靖东侧头去看展翼一脸的坏笑:“哟,不是说抽烟不好,你都不抽的吗?”
展翼让烟给呛了一口,咳的满面通红眼泪都快出来,抬眸苦笑着抱怨:“哥,你能不笑我不?”
裴靖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早跟你说了,宁馨那妞儿沾不得,你还天天骂人家脑残,我怎么看都是你丫的才脑残呢。”
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他这是骂展翼,也是骂给他自己听呢。
展翼不悦的反驳着:“是是是是,我脑残,不过你是我哥,也没差多少,半斤八两。”一样的脑残,不脑残您老人家能对我嫂子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裴靖东虎眸一红,心底又是一抽,那点点刚起来气焰全都消失殆尽,烦恼的狠抽口烟骂展翼。
“滚一边去,你个小屁娃儿懂个毛,你说,这女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就倔的跟头驴一样呢。”
“……”展翼没说话,其实他很想再一次说半斤八两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