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达看着裴靖东的车子停下,看着男人甩上车门,这才冲郝贝笑道:“你看吧,我说过,你不能因为噎了一次,就不吃饭的吧,我是好人。”
裴靖东本来是冒着火气过来的,可是他刚走近一点,看到郝贝那眼眸乏红,脸上也是红的情景,什么火气都没了,一扯拉过她,大手触在她的额头,还在发烧……
“童达,你在搞什么,她在生病你不知道吗?”裴靖东吼着。
童达反吼一句:“她心里在生病你不知道吗?”
“裴靖东,我想回家。”郝贝拽着裴靖东的衣服,小声的说着,眼神中满满都是期待的神色。
裴靖东又气又疼的,两手一抄,把郝贝给抱怀里了,哑声说:“好,回家。”
郝贝自裴靖东的怀里探出头来,对着童达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甜甜的笑了……
裴靖东把郝贝给塞到后车座上时,从她身上扒拉下童达那件黑色的羽绒服,举了举手,童达快步跑过去,阿嚏一声,部着车子里的郝贝喊:“郝贝啊,我因为你感冒了,这医疗费也是要记账的……”
郝贝嗓子疼,眼晴也疼,听了这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裴靖东坐了进来,冲前面的司机说开车。
“你说你……”裴靖东刚说了这三个字,郝贝就伸手捂了她的嘴,娇声说着:“裴靖东,你刚才答应我,带我回家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们回家过年好不好,跟我爸爸一起啊,然后乡下有很多好玩的,我们带着小瑜和小曦一起好不好啊……”
这样的郝贝让裴靖东忽然就想到一种动物——小仓鼠,又萌又可爱。
心底重重一叹,遇上她,是他的命,得,认栽!
她本来就病着,声儿是软的如糯米糍般的,语气也是讨好的,一双水眸儿乏着氤氲,那里面满满的全都是依赖的神色。
这几个小时的汗水算是没白流,那颗快碎的心就在这一刻瞬间就被治愈了。
伸出舌头轻舔下她的掌心,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虎眸半眯起,乏着一抹绿油油的饿狼之光,眼神儿勾着小女人的视线,拿开她的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亲上她粉嫩的唇,狠狠的亲住,紧紧的吻住……
女人的双手紧紧的攀着男人的脖颈,沉沦于他的吻中,嘴巴里染上他的味道,鼻腔里也是他灼热的呼吸,头有点晕,不知是病的,还是让亲的……
车窗外的风声、噪杂音好像都没有了,余下的只有彼此那怦怦怦不绝于耳的心跳声……
后排这儿亲的那叫一个火热又激情,前座的司机师傅额头都冒汗了,好想骂他们一句——卧槽!别在大龄单身男眼前秀恩爱行不行啊!
分开时,郝贝哀怨的白了这男人一眼:“我生着病呢……”要不要这么精虫上脑啊,也不怕传染的。
裴靖东他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抹邪肆的坏笑,粗粝的食手摩挲着她那让自己亲的红艳艳的唇,爱怜的低语:“我把你的病菌吃走了,你的病就好了。”
郝贝的心头猛然一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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