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天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你儿子是打过结婚证,法律上的合法夫妻,我尊重你,叫你一声爸,可是你也不要把我当软的捏,我自认为从来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和裴家的事儿,希望你以后也可以尊重点我,因为尊重是相互的。”
裴红军两只眼睛像锥子一样逼人,手里的拐杖又举了起来,郝贝却是不怕的,梗着个脖子,指着脑门说:“你再打下试试!”
眼中是锐利如刀锋一样的光芒,裴红军手中的拐杖最终还是落下,却有点故意打偏了的意思,重重的敲打在大理石的桌面上。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滚,滚,滚出去!”裴红军怒吼着。
郝贝站在那里有种无所畏惧的感觉,淡淡的说道:“爸,裴靖东说过长辈们的事儿,小辈们不该管,让我不要说不要问,可是我就想问一句,裴红军你真的爱裴静么?或者说你爱过这个牌位上的女人么?爱过为什么会有做出那些事儿?”
说完,转身,对这书房一丝留恋也没有。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响,郝贝停住脚步,倏地转身,裴静的牌位就砸在她的身后一步远处。
黑色的石板四分五裂,裴和静这两个字也让摔的不见了原形……
郝贝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为裴静而落的!
裴红军是不爱裴静的,一点也不爱的!如果爱一个人,再生气也不会如此的摔了牌位。
巧就巧在——客厅的门嘎的一下开了。
裴靖东一脸急色的冲进来,就看到书方门口僵持住的两人,父亲高举着拐仗,怒骂着:“郝贝,你敢摔阿静的牌位……”
郝贝傻眼了,气得两眼发黑,差点没晕了,这尼玛的谁摔的啊!
可是裴红军却比她先晕过去,说到一半儿话的裴红军主这么软软的倚着放牌位的桌子倒下了。
郝贝只觉得眼前一阵风似的闪过一道黑影,裴靖东已经把父亲给抱到了床边的软塌上,探了探呼吸,摸出手机来给方槐打电话。
“晕过去了,呼吸有点弱,好,我知道,你马上过来……”
简略的跟方槐说了下现在的情况,又从书桌上找到急救药包,倒了速效救心丸捏着裴红军的嘴巴强灌了进去。
做这些时,他甚至连看都没看郝贝一眼的。
郝贝觉得有点受伤,手有些疼,脑袋有些发晕。
方槐来很快,他是最了解裴红军身体的人,给裴红军做了检查,又吸了氧气,说是气晕了,血压升上去了,赶紧送医院……
郝贝就觉得裴红军是装的,真心的,他自己摔的牌位,反过来诬陷她,估计是知道裴靖东这会儿会回来的吧。
裴红军被过来的急救车往医院送,裴靖东沉着一张脸,看着父亲被送到了急救室。
郝贝自然是也跟来了,拽了下裴靖东的衣袖小声的说着:“那牌位不是我摔的,是你爸自己摔的……”
裴靖东一双冰冷深邃的虎眸疑惑地凝视着郝贝,淡淡的说了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