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郝贝自己也不知道。
在她看来,因为是她妈,所以有血脉亲情存在,如果不是她妈,那就是个路人甲,她也不会这么用心的,而且这些假设根本就不能成立。
连续热了几天的江城下起了朦朦细雨,天还朦朦黑的时候,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了江城管制区附近,车门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推下车,重重的摔倒在水泥地上。
身上白色T恤染上了污泥,整个人倦缩在雨中的水泥路上,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露出一张狰狞丑陋的嘴脸,那张脸上疤痕纵横,整个眼晴都让烧成细细的一条缝隙,疤痕是肉粉色,显然是新伤,摁在水泥路上的那只手,短短的红红的,五指都让烧掉了半截子……
腿根本就不能走路,只能匍匐着往前挪动着。
冷,很冷,她要找一处避雨的地方,活着就是她现在最大的念头。
她不知道是谁把她从那场火海中救了出来,她身上的烧伤已经结疤,可是还不太能讲话,脚上的伤让她不敢下地,就这么爬着,脚都是疼的。
终于,她爬到了一个黑色的垃圾桶跟前,伸着手,使劲的戳着垃圾桶,戳一下又一下的,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垃圾桶给戳倒了。
好在这个时候的垃圾桶刚刚被环卫车清理过,所以里面是空空的,她又一点点的爬进垃圾桶里,暂时躲避了这细雨纷飞的冷空气。
当晨光乍现,马路上出现走动的人群时,垃圾桶里躲雨的女人也睁眼了,尽管她的眼晴只是一条缝一样,但她还是看到了外面的亮光。
同一时间,秦立国就坐在家里的书房中,正在听电话。
“老板,她现在躲在垃圾桶里的……正在往外爬。”电话里负责监视男人如是的汇报着。
秦立国点了下头吩咐下去:“恩,按着我先前说的A计划进行。”待对方应下后,秦立国切断了通话。
眼晴轻眯着窗外的一丝亮光,为了这一局,他等的够久的了,希望死里逃生的贺子兰要对得起他救命之恩啊。
有行人走到垃圾桶跟前,还不是一个人,本来是想扶起垃圾桶的,看到里面还有个乞丐,诧异的说着:“现在的乞丐都这么聪明了,拿垃圾桶当房子啊……”
“嗨,你还说呢,现在房价这么高,像我等没有家世的,只能望梅止渴了,真还不如一个乞丐能倦缩在垃圾桶里得了。”
“嘿,怕什么啊,娶个白富美青云之上少奋斗三十年的,以你的这外形条件,找一个草包富家女太容易了……”
“说得倒是好听,你看看就咱江城这小破地儿,哪里有公主啊?”
“谁说没有了,对面那个管制区的老大,就有一个女儿,那宠的跟眼珠子似的,前些天闹的沸沸扬扬的医院门不就是那位老大干的,就为了她女儿怒发冲冠啊,直接把军总几个医生和老院长都给办了的,听说还就这一个女儿,你要是能勾搭上,那你可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啊,我听说哟……”
把垃圾桶当房子的女人——哦,该称呼贺子兰,听到这儿,身子都开始摇动了起来,她挣扎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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