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冰覆,然后二十四小时之后就热覆。
裴靖东一听又说他疼,那真是蛋疼了,一伸手大力的把郝贝给箍在了怀里,恶狠狠的甩来一句:“谁******说疼了啊,信不信再笑一会就办得你下不了床。”
他越这样说,郝贝就越容易发笑,那真是控制不住的,真把裴靖东给气得牙根痒痒,两手一抄就把人给抱怀里了。
郝贝吓了一跳,忙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就这么往楼下走了,小脚一翘一翘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与浪漫……
“你等着的,小样的,一会非得整得你下不了床的……”
“拜托,这是白天好不好?”
“谁说白天就不能上床了?”
“闭嘴,你能不说话吗?”
“不能,我说上床怎么了,我还要说上床*你呢……”
“……”
两人就这么说笑着就到了二楼,二楼左拐是他们房间的位置,右拐是儿童房,儿童房对应着的是书房,右边尽头就是杂物间。
裴靖东抱着郝贝,边笑边笑,视线的注意力完全就没有往左边去分神的,直接就朝左拐,是往他们房间的方向去的。
可是就在他快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却是兀然停住了脚步,而后慢慢的转过身,看向对面……
右边走廊尽头的窗户似乎是开着的,风吹着白色的纱帘在起舞,不知为何,他的眼前会出现一幅那人站在纱帘后的情景,好像他看到了一样,好像就那么一瞬间看到了一样……
“怎么了?”郝贝诧异的在他怀中抬头问道,眼晴也看向那个开着的窗户……
裴靖东眸暗眉沉的说道:“以后别把这扇窗户总开着,有风。”
郝贝看向那扇窗户也是蹙了眉头,是她开的吗?不太记得了。
裴靖东转身,抱着郝贝依着先前的步伐往房间行去,却是走到门口,在郝贝开门前,又回头望了一眼那扇开着的窗户,却是什么也没有……
这么一通打茬,到了屋子里裴靖东就有点焉焉的,也没有兴趣再做禽兽的事儿了。
郝贝也看出她的精神不太好,于是乎赶紧让他趴下睡,她去拿冰块给他覆。
匆匆下楼拿了冰块,上楼走到二楼拐角处时,又看向那一个开着的窗户,皱了眉头,大步走过去,砰的一下把窗户给关上了。
门板后面站着的男人,在听到那砰的一声响之后,手攥成拳头紧紧的握在身侧,紧闭了双眸,下定了决心,如果她推开这扇门,就算是冒险,他也会告诉她,还有一个他的存在!
可惜啊……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结果就是郝贝关上窗户后,步伐又急又快的往卧室行去。
她完全不知道,她刚刚她只要推开杂物间的门,就会看到意想不到的人,可是她只心急于丈夫还在等冰块。
随着脚步的走远,杂物间的男人颓废的松手攥紧的拳头,脸上闪过类似于痛苦的神态,却是很快的敛了心神,深吸口气,做他该做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