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有必要对一个陌生人解释,可是他发现他没有办法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别人误会郝贝和莫扬的关系。
那大姐的嘴巴张了张,眼角都有点抽,干笑两声:“嘿嘿,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
大姐心里是不相信的,一百个不相信,不是说眼前这大兄弟长的不好啊,而是这俩人看着不登对啊,特别是年龄上看上去,好像有点……
裴靖东冷了脸,皱眉怒视着大姐问:“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吗?”这年头说真话还被质疑,真******有够气人的了!
大姐傻眼了,这个抹汗啊,不敢说话了,还说什么啊,马屁都拍到马腿上去了。
可到底是个嘴不停的人,等了一会儿就又舔着脸皮的开口了:“那个,大兄弟啊,你今年有四十出头了吧?”
呃……
裴靖东的脸已经没法用黑色来形容了,要不是时间场合不对,他能把这热心的大姐给扔下车去!
******,他有那么老吗?
大姐见他这样,心中更是坚定一想法:这是个比较矫情的男人,不过矫情这个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用在男人身上就像她女儿常挂嘴边的一个词儿,叫啥来着……哦哦,好像叫闷骚!
大姐抿唇乐了下,又开始侃侃而谈了。
裴靖东却是无心去听,耳际回响的全是刚才这大姐说的话:“小姑娘那男人可紧着疼人了,一直把姑娘给搂怀里来着……”
莫扬还搂她了!
除了搂她,还做什么了?
大姐也是个脑残的,完全没看出正主的黑脸本意,还倒豆子似的在讲着:“啊,那是你老婆,跟小兄弟开一个房间,他们不会是偷情吧!”
说罢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一样的赶紧住了嘴,似乎发现说了个不该说的话题,之后便是唉声叹气,那眼神明明就是一副大兄弟你也是个可怜人的神色啊……
裴靖东肺都快要气炸了,索性闭着眼晴装睡。
车子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才到了凤镇。
下了车,裴靖东就跟着那大姐一起回家了。
大姐家就是镇子入口处,到了家里,先把花名册拿出来给裴靖东看。
莫扬这点倒是没避讳,当初开房时登记的身份证信息就是本名,所以当看到那个日期,还有离店日时,裴靖东那脸真是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黑又臭了。
手指点在那花名册上,指向那一处,开口要求道:“把这里给改了。”
大姐愣住,改啥啊?
裴靖东啪的一声把自己的证件往柜台一拍:“改成我的。”
大姐暗抹了把汗,乖乖滴了,这个都陈年老醋了还吃啊!
不过花钱的是大爷,所以,恩,改呗。
过后,裴靖东又扔了一句:“我就住这间。”
大姐点头赔笑:“是是是,大兄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裴靖东懒得看这大姐,问了房间地址后,就去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