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不闹暗地里闹。
可是现在你让他真动手打裴瑾瑜,他下不去这个手,知道孩子也是受罪了,他怎么还能下得去手。
只能一遍遍的给方柳打电话。
但是方柳的电话就跟摆设一样,除了关机就还是关机!
方柳呢,不关机不行啊!
到了方家就被要求手机交出去,交到方桦那里,直接给关机了的。
“去吧,爷爷在下面等你呢。”方桦沉着脸,指了个方向。
方柳的腿都软了的,下面,下面……
那下面可是……
方家的祠堂啊!
方家的祠堂在这座宅子的地下室,阴森森的,方柳这会儿每往前走一步,心里就发慌一次。
刚走到祠堂的入口处,就听得一声哀嚎……
那是……
小槐!方柳听出了方槐的惨叫声了。
她停住脚步,不想往下走,也不敢往下走了,可身后还跟着一个方桦。
“走吧,我的好妹妹,你不一向是方槐的好姐姐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方槐被爷爷打死吗?”方桦嘲讽的说着,伸手推了方柳一把。
方柳往前踉跄了一步,站定,回身,眼睛里闪烁着火光,脸上浮出不屑的狞笑:“呵,我的好大哥,你敢说昨天你没故意放水吗?承认吧,你也不喜欢爷爷的作派,你也想脱离方家!”
方桦一双冷酷的眸子扫视着方柳,而后轻笑:“呵,你有证据吗?”
“你!”方柳恨的牙根痒痒,眼睛像两个小火山口儿,四周都是红的。
昨天的记者是她让方槐给找来的,安排进入宴会场的,总负责人是方桦,但负责安保的是方槐……
想到此,方柳的两只睛瞪得像两颗要突出来的算盘珠子一样,惊恐的缩了身子。
是啊,怎么没想到,安保这么重要的事情,以往的家宴,从来都是方桦亲自负责,没有出过任何差错的,怎么今年就让方槐负责了呢?
“方桦,你卑鄙!你暗算我!”方柳这是才想通,可惜啊,为时已晚。
方桦斜睨她一眼,缄默不语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蓝白相间的格子手帕,擦着刚才推方柳的那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细的擦着,擦完后直接把手帕扔进边上的垃圾桶,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吧,妹妹。”
方柳就是再恨,可祠堂就在眼前,她只得咬牙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血腥味加夹着福尔马林的味道,而后就是空旷阴冷的祠堂。
放眼望去,主位上坐着方老爷子并方怡澜,他们的身后是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这正前方,就是平时跪拜的那个位置上,方槐正在跪拜,只是这跪拜的姿势有点不同……
只见方槐的上方有一像两米多高的横杠支起来的架子,而方槐的两只手就被吊在这上面,边上扔着一支沾了血的鞭子,昏暗的灯光打在鞭子上,便可见那鞭子上有着细小的五角星,再近一点,似乎还能看到,那星星角处,还挂着乏白皮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