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奶劲儿的去掰裴靖东的手。
但是啊,男女力量的悬殊实在也太大了,她这边使足了劲的也只能掰开裴靖东一个手指头的,可是等她掰开么二个手指头时,上个手指头又落了下来,紧紧的箍着她的手腕,就像一只无形的手铐拷在了上面一样,任你怎么弄也挣脱不开的。
郝贝也是个倔强的,弄不开是吧,她就非撑,手掰不开了,就上牙去咬……
这位可是真咬啊,咬的裴靖东都咧嘴了,可真尼玛的疼,估计得出血了。
出血!
裴靖东的身子瞬间石化,神情肃穆的如冷面修罗一般,另一只手捏住郝贝的下颚处,迫使郝贝张开嘴。
他把自己的手从郝贝的嘴里拿出来,看到手背上冒着血珠子的牙印,整个人就不好了……
转身就往车子跟前跑。
郝贝站在那儿,看着男人跑远,心一点点的凉了起来,冰的跟冬天的冰渣子一样的。
眼泪模糊了视线,全身的力气都像让风吹干了一样的,慢慢蹲下身来,双手捂住脸,呜呜呜的哭着……
裴靖东走的很快,满脸子就一件事儿,她把他咬出血了,会不会有事啊?他不是正常人的,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吧!
车里有水,拿了一瓶,觉得不够,又拿了一瓶。
郝贝从指缝里看到一双黑色皮靴,慢慢抬头,眼底绽放出惊喜的眸光来,裴靖东一伸手,她就握了上去。
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从低到高,一下冲上云宵。
过山车啊,真是过山车,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僵住了,因为裴靖东打开水瓶,就往她嘴里灌。
不是喂她喝水,不是温柔的动作,而是像洗刷什么脏东西一样的动作,粗鲁的近似残暴……
“唔……”郝贝让灌的呛着,嘴里全是水,眼泪和这些水全混到了一起,没一会儿衣服前襟就湿了一大块的。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是一套草绿色的套裙,这会儿前襟处全湿透了,勾勒出丰满的形状了,头发也在刚才的挣扎中凌乱的贴在脸颊上。
湿身的诱惑也不过如此了,裴靖东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离婚前郝贝受伤,离婚后更是没有心思去想这方面的事情,此时,身体就给出了最原始的反应怀。
脸上更是一种愤恨的神色,恨极了,为什么会感染?
这个时候要说没有一点怨气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得不说为什么有那么多抱怨社会的,真别说别人了,就说裴靖东此时都兴起一股报复的念头来,自己为什么会感染这该死的玩意,全是为了眼前这女人。
如果郝贝能乖一点,但凡她能不闹腾,那么也许他不会感染这死东西,也许他们不会走到这一步……
可不管心里是不是有报复的念头,他手上的动作,虽然粗鲁到近似于残暴,但却一点也不含糊的抠进了郝贝的嗓子眼里。
其实郝贝就咬到他手了,充其量也就牙齿上能沾点他的血,但他怕啊,真怕郝贝像他一样倒霉的,所以抠进郝贝的嗓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