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拖延,最后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她自己睡在冷冰冰的床上,到了早上起来时候,才会看到睡在身边的男人,不过男人的眼窝总是有青黑色,就好像晚上没有睡觉一样的,这让她很是费解。
这天晚上也是这样子,到了睡觉的时间,这男人大概是想渌模范爸爸的吧,在给一宁讲睡前故事,讲了一个又一个,小一宁都哭的打哈欠了,他还讲的很来劲,郝贝看不过眼了,有点生气的回屋去洗漱,和她预计的差不多,洗漱叫躺在床上没睡着的时候,约摸有一个小时左右,也没见男人回屋,她今天也是决定了,就不睡了,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就在听到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后,她实在是困极了,就睡了过去。
门开,裴靖东站在门口,听着郝贝那均匀的呼吸声时,深吸了口气,一张脸黑魆魆的像锅底灰一般的走了进来,站在床前,看着女人熟睡的娇颜时,拳头也是握的咯吱吱的在作响,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每到晚上都会想到郝贝刚回来那天晚上时的梦呓,如果她解释了,或者自己问了,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但没有如果,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胆怯的没敢去问,而她则胆大的装傻充愣,没有对那件事儿做过任何的解释,可那根刺儿就卡在了他的喉间,他很在意这种事情,该死的介意,却又因为怕结果更糟糕,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却是惧怕了夜晚的到来,更怕晚上走进这间屋子,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他知道,他的心底住了一个魔鬼,那个魔鬼就在叫嚣着,也许有一天他会忍不住就掐死她的,这让他很痛苦,却又别无它法。
清早,郝贝是让热醒的,醒来时就觉得央身上犹如千斤重一般,脖颈间被舔的又痒又麻的,迷迷糊糊的嗅到是她熟悉的气味儿,便就没有睁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沉沦,伸手抱住在亲自己的男人,男人却是僵直着身子,看着她还闭着的双眼,眼底闪过一抹阴冷,忽然低头,一口咬在她的颈窝处,咬着牙的问:“醒了么?”
能不醒么?郝贝吃疼的伸手就捶他并骂着:“你有病吧,干嘛咬我!”
裴靖睃了身下的女人一眼,目光阴冷得像寒冬腊月里的北风,带着凌厉的冰渣子声音暗哑回着:“看你清醒了吗?”
郝贝瞪大了眼,伸手去推男人,觉得这一刻的男人阴戾的让她有点发怵,都说在床上,男人就是兽,女要就是猎物,毫无反抗岂不是太过无趣,适当的挣扎被誉为欲拒还迎,才是男人最爱的,却在此时的裴靖东心里,这一推便成了他最恨的,心底的魔鬼都在叫嚣着,弄死她算了!
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借句网络名句——我不是疯狂的人,我疯狂起来不是人。
这就是裴靖东这天早上的真实写照,简直就是往死里的折腾着郝贝,死活不放过,不管郝贝是哭是骂还是闹,在他的眼里全成了调情的用具一样,时而哄两句,时而往死里的折腾,用着以前从来没有用过的姿势和方式宣泄着内心的不满,淋漓尽致这际,又压着郝贝,逼她说尽羞人的爱语,这才算是结束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