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并且对苗少兰的名字,记得最清的不是后来自己了解的苗少兰,而是前妻小时候逢人便自夸的那句话,他到现在都还民得,那小小的少女孩扬着脑袋,一脸的骄傲神色道:“我外婆可是苗少兰,苗族盅术之家的传人,你们等着,早晚我会把这些虫子变成盅种到你们身上的。”
那年,小小女孩长成少女,也完成了她种下的第一个盅毒,便是种在凤阳身上的,由此,凤阳才进定步研究,并知道苗少兰这个人物,的确是苗家唯一幸存的盅术之家的传人,只是他开始找过几年,并没有找到过,没想到会在这时候,这么轻易的就找到了……看来一切都是天意。
搜救队的人员到达的时候,便遇上苏莫晓一行人,苏莫晓简单的交待了下,便把重伤的裴靖南交给搜救队,而她和凤阳则带着莫扬直奔云南去找苗少兰去了。
半个月后,裴靖东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能坐起起,并且早就开始进食,便转院回了京都。而裴靖南则在另一家医院里,医生说还没有醒来,估计是摔下山崖的时候伤到了脑袋了,这个什么时候醒来就看天意了。
裴靖东转院后,吃喝换衣服这些全都是郝贝伺候着的,没有借任何人之手,对于这点,郝贝没有一点点的嫌弃,但却莫名的总是躲避着裴靖东的一些突来亲热,不是很明显,但是每当裴靖东想去亲她的时候,她都是下意识的躲开了。
就如此时这般,她给扶着裴靖东躺下的时候,便被裴靖东伸手一勾带到了怀里,眼看着就要亲上的时候,郝贝扭头让男人亲在了侧脸颊处,不自在的说着:“别闹,压着你伤了。”
这点让裴靖东很无奈,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从他回来到现在,亲过几次脸,一次嘴都没亲到过,郝贝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借口,大部分都是这一条,别压着伤口了,人家这么关心你,怕压着伤口,你也不能不领情的吧,但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的。
其实,郝贝也很心烦,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下意识的不想和这个男人去亲昵,她私底下问过顾竞然她的这个情况,顾竞然说可能是流产给她的阴影太大了,让她对男人产生了抗拒,只能慢慢的调整心态。
郝贝听完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就跟裴靖东在这件事情是沟通了一下,话说的很诚恳,就是希望裴靖东给她时间,让她慢慢调整心理。
裴靖东听罢就锁紧了眉头,好不容易有个老婆,几经生死的回来,居然抗拒她的亲热,真是因为流产造成的阴影,还是其它的?为这个事儿,他还特意的约见了一面顾竞然,约见的情况暂不细表,但是之后便没有再逼过郝贝面对这种亲热,但时不时的小动作也是不断,让郝贝不堪其扰,就这样到了一个月后。
裴靖东出院,终于回到了家,崭新的房子,郝贝和孩子们也才刚住了半年多,甚至他是这个家里第一个住进来的成年男性,新家,每一处都透着温馨,不管是沙发上的几何靠垫,还是米色带着小碎花的落地窗帘,到处都洋溢着春天的气息,仿佛在欢迎着男主人的归来一般,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