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是说二婶能劝得了二叔?”郝贝自作聪明的接了话,弗瑞德伸手揉了下郝贝的发顶,呵呵直笑:“嗯,也可以这么说。”
郝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你说哪里怪吧,她又说不上来……
弗瑞德于第三日接了个电话后,只问了郝贝一句:“秦泺和秦憬生病了,你跟我回去吗?”
就那么平常的一句话,问的郝贝差点脱口而出回,但生生的把那个回字打个了弯,改成不回出了口。
“行,那以后你跟秦泺和秦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弗瑞德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走出大院的时候有车来接,弗瑞德上了车,一抹脸,深吸了口气,骂句:“卧槽!”
呼弘济皱了下眉头,扔给他一根烟:“行了,别儿女情长了,正事要紧。”
“我知道,就是……”弗瑞德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的心情,死心吧,不死心能怎么办?
“郝贝的事情还是要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呼弘济开口道谢,关心郝贝那就是一定的,但是每个人关心的方式不一样,在呼弘济看来,弗瑞德才更适合郝贝。
轻轻松松的,以逼迫郝贝的方式,把郝贝的两个小儿子拘在了法国,这是一种看似残酷无情,但实则却是对这两个孩子最大的保护。
都说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可是事儿多大好像不只是秋天,然而去年秋天那股子风暴却不是弥漫在上空一般,随时随地都可能暴发出来……
这种情况下,不太平,怎么能敢放那两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到郝贝的身边来,再加上郝贝现在也是无暇顾及的。
“别这样说,我就是为了我自己的。”弗瑞德不承认这一点,不想承认,想否认,可是有些事儿否认得了,有些事儿是无法否认的。
呼弘济拍拍弗瑞德的肩膀安慰着:“不管为了什么,总之,做为丁家人,我谢谢你为贝贝做的每一件事儿。”
机场,离别的地方,弗瑞德下车,自己走进去,坐上飞往法国的班级,结束了这趟回国之率。
而另一边车子上的呼弘济,则是吩咐司机道:“开回去吧。”想着他跟弗瑞德说的那句话,久久未能回神,那是说给弗瑞德听的一句话,也是他自勉的一句话——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弗瑞德走了,郝贝每天都是在焦燥中渡过的,终于从法国那边得知两个孩子只是轻微的感冒没事儿之后,她这心底的邪火才算是给压了下来,但天生就是个操心的命,又忙起裴红国的事儿了。
大事儿她也帮不上忙,就是天天跑看守所,给送吃的穿的,再陪裴红国说说话,说的最多的就是二婶最近做什么了,吃什么了,每天就这些,来回的说,裴红国也听不够的,天天听,天天脸上都是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