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儿的。
宁馨挂上电话时,刀尖子一样的眸光狠狠的剜着沙发上的姚修远,啊啊啊啊一阵的狂叫出声。
“姚修远,你太无耻了,你这样,让郝贝怎么想我的?”
她就说早上这人怎么跟吃了药似的,就是不放过她,原来早有安排啊!
姚修远一把攥住宁馨指着他的那根手指就含嘴里去了,眼神幽幽的乏着欲光戏谑道:“怎么,难道你自己就没有满足?”不能够啊,明明都水漫金山了的。
宁馨的脸瞬间爆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子一般,想抽回手,却被男人直接推动给压了上去。
“没满足的话那就再来一次的。”姚修远说到做到。
“怎么,这么急着见郝贝,是不是想打听你那相好的了?嗯?”
“姚修远你混蛋!”
“是吗?拆了你和你相好的事儿,我就混蛋了?”
情潮来袭时,宁馨哭喊着狠狠的抓在姚修远的后背上,说不清的委屈与不甘。
姚修远就是个无耻的混蛋,他凭什么说这样的话!他自己在外面的屁股还没有擦干净呢!
越想越委屈,哭的就更大声了。
床上这会事儿,女人越娇气,男人越爱。
姚修远知道宁馨在委屈什么,可那又如何,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要能一样,那还分什么男女的。
另一边,莫扬带着郝贝到了家里,远远的就听到想一宁的笑声。
百灵鸟一般清脆的笑声,间或夹杂着醇厚的老人的笑声。
郝贝心底一惊,弯得像柳叶的细长眉毛就高高扬了起来,疑惑的看着莫扬,这是……
“可别哭啊,送你的新年礼物。”莫扬打趣着伸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有些懊悔的握手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才推开家门。
院子里,一老一少围坐在方桌前,就见那个小的,把麻将当成积木,垒的高高的,又哗的一下全给推到,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老人也跟着笑起来。
莫扬在边上解释着,“爷爷很喜欢一宁,你要不介意的话,我帮你带着一宁。”
郝贝还没来得及说话,爷爷便看到门口的俩人,笑笑的喊道:“来了来了,人到齐了,可以摸两把了。”
莫扬推着郝贝往前走,叮嘱着:“爷爷都是因为我才没去看你,可不许你吃味儿的。”
郝贝哪里会吃味儿,真的是感激莫扬都来不及的,没有人说破过,但是所有的一切在时间的证明下水落石出。
她欠莫扬的,爷爷欠苏爷爷的,这些是他们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再说了,莫扬把爷爷照顾的很好。
郝贝自问,就算是爷爷在她身边,她家里那么多的事儿,她连自己的孩子都顾不上的情况下,如何呢照顾好爷爷的?